“慢一……对,就这样。”萧洌到底没太过分,随意地握着叶清溪的手磨上几圈,便松开了她。
萧洌看向了摄政王:“皇叔,你先回去歇着吧。”
“洌儿,你可是打算收了清溪?”太后终究问了来。
太后的隐忍比当场发火还让叶清溪心惊,只是她毕竟说过会放任萧洌气太后的话,这时候自然不好躲开,只尽量贴近桌,又将目光专注落在砚台上,仿佛对萧洌的举动毫无察觉。
摄政王起应是,叶清溪立即跟着他走了去。
萧洌听着报告,听着讨论,偶尔上一两句,有时候是发表意见,有时候不过是让叶清溪再往边上一,实在是惬意得很。
第五日,在萧洌来之前,太后抢了个时间差,先一步找到了叶清溪。
叶清溪只得着众多的目光,默默走到萧洌上,柔的指尖轻轻在他的上,一轻轻压过去。
第三日,萧洌说肩膀酸,叶清溪便只能拿力气替他肩,他倒是舒服了,她手酸得很。
太后惊疑不定:“那你……方才……”
叶清溪整个人都被圈在了萧洌的怀中,前面有桌前不得,后有他的躯更是无法后退。
萧洌闭一脸享受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睁示意那臣继续。那人差忘记自己先前在说什么,好不容易想起来,赶紧飞快地说完。
“母后,方才怎么了?”萧洌故作困惑,“孩儿不过是教教她该怎么磨墨罢了。”
“清溪,你究竟想什么?”太后这几日似乎没怎么休息好,底的青黑愈发明显,连粉都遮掩不住。
摄政王轻咳一声后转开了视线,似是专注地欣赏着不远的落地大花瓶。太后一双死死地落在二人上,那目光宛若实质,在叶清溪以为她会发怒前,她却蓦地转开了视线。
萧洌并不在意太后的存在,指了指桌上的砚台示意叶清溪去磨墨。叶清溪正好站得累了,也不推脱,着太后灼的视线走过去,从蟾蜍砚滴里倒少量清,慢慢研墨。
太后皱紧眉。
萧洌不知是空得很还是故意找茬,盯着叶清溪的动作半天,似是不满地说:“太淡了。”过了会儿,他又,“太了。”
第四日,萧洌说――外冷风呼啸,里烧着火盆的况说要叶清溪替他扇风。叶清溪能什么?不过就是稍微用力了那么一,争取坏他的发型而已。
第二日,叶清溪照旧随着摄政王,不知是不是明白这种封锁命令没用,没人再阻止叶清溪。
萧洌望向太后笑:“母后莫不是忘了,清溪并未答应。”
叶清溪觉得萧洌可能是因为记恨而故意折腾她,心里一叹,正要去拿砚滴,却见萧洌突然走过来,站到她后,一手绕过来圈住她拿砚滴的手,似是认真地教她:“让朕帮你。”
萧洌今日亦是神奕奕的模样,只不过议事行到一半,他突然打断了正在说话的臣,吓得那人一个哆嗦。
“清溪,你过来。”萧洌示意叶清溪走到自己后,懒洋洋地说,“朕疼,给朕。”
且留一留,太后似是刚被惊醒,看了摄政王,却并未起。
叶清溪低着轻
萧洌见太后略有些诧异的目光,嘴角一勾,又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