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叶清溪还没有过这个阁,如今看来,倒没什么太特别的。难以想象,一个帝国的军政大事,都是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地方决定的。
叶清溪依然在老地方等着萧洌,不过这一回,萧洌一看到她便旁若无人地说:“你随朕来。”
“皇上,在这阁中之事,事关机密,怎能让来历不明的人听到?”那位老臣似乎并没有想过怒萧洌的后果,义正辞严地说。
晚些时候摄政王回来了,叶清溪并没有告诉他太过详细的容,只是稍微说了萧洌态度的化,而这已是极大的展。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对方想说什么,只是让人退而不是别的什么,已是他今日开恩了。
“三朝元老又如何?三朝元老,便能对朕不敬?”萧洌。
一行人都还没完整地,因此有些人便诧异地看向这位太过提前的老臣。
照叶清溪的想法,萧洌这段时间着实当了回正儿八经的“暴君”,在群臣间应当很有威慑力了,然而令人吃惊的是,有个上了岁数的老臣突然厉声开:“皇上,臣有一谏!”
他冷脸,扬声:“白尚书对朕大不敬,将他拖去打二十杖!”
“白尚书说得是。”众人后传来一端庄中透些许威严的声音,赫然便是太后。
萧洌和太后起了争执时,其余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不要命的心,没人敢这对母的争执漩涡之中
摄政王自是对此相当满意,还特意提了句会更多注意她的安全,这让叶清溪稍稍有些动。
大概想起跟萧洌针锋相对反而会起反效果,太后终于缓语气:“洌儿,白尚书亦是为你好。”
那老臣一怔,明白了萧洌是拿他自己的话来挤兑他。再想想不过是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面变了变,依然大声:“皇上,为了大梁,还请皇上莫要意气用事!”
萧洌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来,他低低地说:“一个个非要跟朕作对么?朕这个皇帝当的,可真没什么意思啊。”
萧洌瞥了他一:“退,朕不想听。”
她送了回去。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开心!经过那次的事之后,萧洌还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她本便不会在乎他说了什么讽刺的话。而这一次,她会很小心很小心,绝不会再一次伤害到他!
“洌儿!”太后眉紧皱,声音略微有些刺耳,“白尚书乃三朝元老,你怎能如此!”
叶清溪低着,没有往那边看。
叶清溪只当没看到那些臣们或好奇或怪异的视线,默默跟了过去。
萧洌脚步一顿,回望向那老臣,似笑非笑:“卿说得有理。朕倒是想起,朕对卿也不大了解啊……不用朕请你去吧?”
第二天,叶清溪神抖擞地随摄政王。侍卫们依然持不让叶清溪,不过这回被摄政王残酷打压了。从今日起,叶清溪知即便心里没那个打算,但从行为上来说,她已算是跟太后宣战,因此她亦必须小心来自太后那边的暗算。好在太后与摄政王分庭抗礼,只要摄政王愿意保她,太后就没法对她什么。
萧洌抬望向太后,突然笑:“在母后里,朕便是如此无能么?意气用事……好,朕便意气用事一回,总不好教母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