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也在?”赵元思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室暧昧的气氛,他对姜书绾说,“朕过来瞧瞧,姜卿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小舅舅这是甚?”赵元思指着自己一便装,对他说,“你总这么拘谨,都是自家人,无妨的。”
“偏不――”没想到刚才竟然是自己自作多,谢植亦是觉得尴尬,此刻竟有些不了台。
姜书绾便开始将自己如何丝剥茧查到公主发际中有伤的过程一一叙述,只是忽略了两次与谢植产生的交集。
听完之后,赵元思拧紧了眉,长叹一声:“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姜书绾原本要帕,正是想将那层血痂刮来去验毒,见了皇帝亲临,于是便一五一十地禀报:“大长公主并非窒息而死,也不是鱼线所杀,真正的死因应该是毒药,但微臣孤陋寡闻,并不能确定这是何种毒药。”
“你嘛!”姜书绾只觉得一,手却已经被谢植牢牢握住。
一旁的谢植开:“今日臣是来找姜大人询问其他事的,官家若要问大长公主一案的细节,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现在?”谢植错愕地看着她。
距离拉得很近,他的薄唇就在前,只要稍稍靠近,又会贴在一起,姜书绾只觉得脸上辣辣的,想要挣扎着逃离,却被他握得更紧,偏过脸说了一句:“我没耍你,松开我。”
谢植恶狠狠地磨牙,凑到她耳边:“大长公主知你觊觎我,鬼也要缠着你。”
谢植八面玲珑,嗅到了不一样的味,询问:“官家可是有什么线索?”
死者为大,更何况还是尊贵的大长公主,姜书绾为难地看了一后的尸,不得不提醒他:“大长公主还在看着我们呢。”
谢植再不愿,也不得不别扭地伸手去,但他思忖着,有些事毕竟还得男人主动才是――
氤氲着的风暴在他中蓄势待发,谢植忽然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前,灼的呼薄而,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姜书绾,你几次三番戏耍我,是为何故?”
谢植有些为难,她那只手……刚刚才摸过尸吧?而且就算她想牵他的手表达好和意,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吧?
无名小卒?他倒要看看明州哪个胆大包天的无名小卒敢跟他抢人。
此时公主的有几只苍蝇飞来飞去,姜书绾讷讷:“不过三月里,才几日光景,怎么就引来苍蝇?”
“过段日再跟你算账!”想到姜书绾居然会喜其他人,他就恨得牙,借机在她脸上狠咬一,直到圆鼓鼓的脸颊上烙一排牙印才松。
姜书绾又好气,又好笑:“我让你把帕给我。”
“对啊!”
“谢大人愣着嘛?莫非是不愿?”姜书绾又促。
赵元思沉默了一瞬,抬又问:“哦?细说说怎么回事。”这周围的环境着实有些森冷,赵元思环顾了一圈后,说:“换个地儿说话。”
极其细微的伤,大概就像针那么大,若非旁边凝结着一层薄薄的血痂,姜书绾也未必能这么快发现,她取了刀片,又朝谢植伸手:“可以吗?”
“没错,所以真正的伤极有可能就在发际。”姜书绾拨开那层层青丝,仔细检查,果然在后脑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血窟窿儿,她难掩欣喜之,转对谢植,“找到了!!多谢丞相大人提!”
谢植着姜,再靠近那尸时果然不再腥臭,他盯着那几只苍蝇:“苍蝇嗜血,若是只闻着尸臭味来,断不会只围绕着在飞。”
想到那放了好久的尸,谢植本来就有些膈应,然而为着心上人,也不得不伸自己的手,结果反而被姜书绾呵斥,他也有些不服气:“不是你让我把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