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当铺的伙计带来家里一认,因为时间相隔不远,伙计还记得十分清楚,当就确认是阿玲去当的。
苏玉瑶扫了桌上,摊开的帕上果然是她丢的两件首饰。
苏玉瑶去看阿玲,阿玲低不敢看她,苏玉瑶突然有了个想法。
这个惩罚说不清是好是坏,如是嫁的好自然以后都衣无忧,嫁的人家如果不好,被打骂也有可能,但至少留着她的命。
有阿玲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阿满醒了啊。”苏老二招呼她,“正好你也过来听听。”
就问阿彩:“我舅舅有说怎么理阿玲的事吗?”
说起这个,苏老二就面不愉:“你问问跪着的这个黑心东西!我苏公馆是缺她吃还是缺她喝了?竟然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苏玉瑶很失望。
苏玉瑶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自卑的人向来十分,她又如何会看不来阿玲不喜她,甚至看不起她,但因为不曾当面指,她也就只当不知。
苏玉瑶迟疑的走过去苏招娣旁坐,苏招娣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满舅会给你主的!”
什么主?
苏玉瑶没想到她竟是骗自己的,那么两人上次去逛公园,她说要回家探亲,是不是也是骗自己,实则是去找伍德?
审问了阿玲,她说是在商行学生意的相好想自立门,但缺本金,她这才动了歪念。
想着苏老二为人心狠,苏玉瑶有怕他得太过火,虽说让他理,还是忍不住过问。
说到在商行学声音的相好,苏玉瑶脑海里立冒一个人来:“伍德?”
快到午饭的时候,阿彩来叫她去吃饭,顺便把两件首饰送上来,楼已经没有动静,也不知苏老二如何理阿玲的事。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满舅,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阿彩看她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心里松了
她去看苏老二,苏老二证实了她的想法没错:“你昨晚不是说丢了首饰吗?你看看是不是桌上的。”
这是怎么了?
阿玲不敢看她。
“你不是说他是你邻居吗?”
苏玉瑶一瞌睡都给吓醒了,赶紧转匆忙跑楼,边跑边喊:“满舅,这是怎么了呀?”
其实不用看,苏老二自己拿回来送的东西,他怎么会认错,不过是想让苏玉瑶确认一,好教她知这事没有错怪谁。
都说难得糊涂,没想倒让人真的把她当成傻瓜来骗。
发生这样的事,谁都心不好,何况是和阿玲在一起那么久的阿彩,深怕苏玉瑶继续追究,忙说:“老爷很生气,让人把阿玲关起来了,说过段时间找人家把她打发去。”
“这事,满舅理就好,我没有意见。”苏玉瑶起,蔫蔫的走上楼,躲在房间里放空脑袋,绣起手帕。
原来苏老二问清她丢了什么东西之后,便立叫人去沪城大大小小的当铺问,本也不抱太大希望,以为不会有什么收获,没想偷拿东西的人沉不住气,前几日就拿去当了。
问了当铺的伙计,这一番对比来,就怀疑到了阿玲上。
“邻居?”苏老二嗤笑,“她自小就被卖丫环,连是哪里人都不知,哪来的邻居。”
经过一通解释,苏玉瑶才明白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