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门站着的小胖弱弱地开,“不就是过来搬几个凳吗?也还好吧。”
圆厅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走廊,许恬指了指左边,脚步里带着雀跃,“走,这里有钢琴室,可以免费弹,我们去玩玩。”
开学一个月就去了趟养老院,排了一个舞蹈,还是长应星炜亲自刀改编的,叫最炫民族风。
许恬不好意思地挠,“准确的说,也不是,我自己画来的丑,所以这样说的话,我不太喜画画。但是看到别人画的特别的画,我就很喜。”
田朵突然声问,“你喜画画?”
实践四个男生一人一个凳,作为长的应星炜当然只需要命令。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说,你这就有过分了啊,为什么力活都找我们实践来?”
据他查到的课表,许恬上午没有课,怎么一直不回他微信呢。
应星炜见突然没了声音,满意的,“这样还差不多,这杀猪似的嚎叫对辟邪驱鬼可能还有作用,大白天的这样唱,路过的小朋友都要噩梦的。”
“真的吗?你会画画呀,真棒。太谢谢啦。”
许恬的手,两只手收了伞,在门把雨伞上的都抖了净。
应星炜的声音不低,顺着没关紧的房门直达琴室里。
“小胖,凳抬起来,别磕到楼梯了。”
*
小胖两只板凳挂在胳膊上哼哧哼哧,“老大,你这话说的有
应星炜叨叨了几句,看了手机。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钢琴弹得还行,这他妈唱的什么瘠薄玩意儿啊?”
“其他门哪有我们这么闲。”黑瘦的男生搬起一个板凳小声嘟囔着。
“走之前我画一幅送给你吧。”
就这唱歌平,他家中华田园犬都能汪汪地比她还在调上。
和长编制的鬼的步伐相比,搬凳简直不要太幸福好嘛。
“还有你,早上没吃饭吗,一个大男人两个凳都拎不动?”
许恬张着的嘴巴定格住。
微信上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总不会――应星炜拧着眉,是七年之提前了?
最前方是一个圆厅,几幅画鳞次栉比的摆放着,围成一个圆。
要不是大的责任心在支撑着他,他早就打回府了。
那也不会提前了将近七年吧?
心烦意乱。
许恬走过去,画的面有一个小牌,标注了作画者的姓名和专业,有几个和她一样,也是大一新生。
“中午十二之前把材从艺术楼给我搬过来,就这么说了。”
应星炜敲他一个爆栗,恨铁不成钢,“你们平时跟在我后面都没有学到我的伟大神?表面看他只是搬凳,实质是什么?是压榨我们的剩余劳动力,学生会十几个门,为什么这种活偏让我们?”
“这都是学生画的?好。”
门五个人,穿着难以形容的各的民族服装,音乐动次打次想起来,屁扭新度。对着镜排练了两个星期,他回家天天噩梦。
“嘿,石凡凡你真是厉害了,竟然敢挂我的电话。”
路过一排琴室传来钢琴声,有女声在唱歌。
难还没起床?这也不应该,他的小女友可努力可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