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笑还好,这样一笑反而笑得姚秀胆颤心惊的-倒是把先前的惊怒都给收起来了。
她突然想起来,这个时候,他们国家之所以这么弱,之所以打不过日本人,
她有些艰难,“阿,夫妻之间如果用欠和偿还来相,是不会幸福的。你不要这么消极,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先试着去尽力挽回你们的,但如果真的不行,你也不要因为愧疚就嫁给他-你要记住,你嫁给他是因为你他才嫁给他,不是因为你欠了他,要偿还什么-我想对他来说,这个更加重要。他生气,也不是要你还他什么。”
说到这个,姚秀也是疼。
阿接来三日都没有见到廖珩。
她每日里都会过去他的宅里,每日里一大清早的过去,为了让自己静得心来,避免胡思乱想,她便去了他给她准备的画室里画画-本来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他们的婚期了,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准备婚礼的细节,她连他还肯不肯跟自己成亲都不知。
有那么一刹那,她是想逃开的,可是她知如果她真的逃开了,才是真的不可饶恕-他大概比现在还要愤怒百倍。
“至于三爷那里……”
阿闷闷地“嗯”了声,然后用着极低极低地声音:“我知-我只是为自己找个借而已。”
阿脸一白,她摇,:“我是犯错的人,又不是法官,现在本就没有资格去决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他没有提解除婚约,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第80章武
,发生这样的事,三爷的心里永远都会有一刺,哪怕他原谅了你–看样,他大概是会的,因为他还只是对你生气,可是如果你们以后在一起,这刺也会时不时的来刺你们一。你告诉我,如果我跟你说,让你和他解除婚约,跟我们一起去国,永远忘了他,你得到吗?-这对你来说,能称得上是惩罚吗?”
阿看她,然后又转开脸去,低声:“不,是无赖-我一也不想离开他。”
初初的时候她只是胡乱得画些京城的旧事旧,画着画着就画起了货船-那艘运着军火,引起所有这些事起源的货船-军火,他们抢来抢去的为的就是这么一船军火-以前就是这个东西,她记得廖珩跟她说过,以前保皇党是靠凌家给他们走私军火的。
又笑了笑,,“喏,他如果不愿意跟我成亲了,那就不成亲,如果他还愿意和我成亲,我自然还是要嫁给他的-只要在他边,我欠他的,总会有机会还给他,如果我离开了,就永远也还不了了。”
姚秀气极反笑,:“你现在倒是清醒的。”
她坐到她边,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手冰凉刺骨,她心里一痛,拉了她到怀中,柔声:“阿,这事并不能全怪你-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掺和到你二舅那些事当中去,因为总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让你犯一些不可挽回的错误……你要衡量清楚,什么东西值得你去,什么东西不值得你去,他选择了回旧朝的皇,其实就该跟过去决裂,跟你,跟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不要觉得我自私,阿,他若是还有良心,还念着旧,就不该再回来找你,找我们。”
找个必须持留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