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保护魂魄的石罢了,这种东西殷氏多的是,给去没有半分心疼。
“父亲……”殷衡喃喃自语,有些难以置信,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看着自己儿恍惚迟疑的目光,殷亭则轻哼一声,“这么多年也没给她什么东西,拿给她吧。”
补偿吗?
“……多谢父亲。”殷衡抿了抿唇。
肯给,总是好的,说明父亲暂且没有要置华儿的意思,这样就够了。
夜,书房。
他摩挲着手心里的玉石,沉不语。
这枚玉石他检查了很多遍,没有什么问题。
当代第一这个名,他很自信自己的法术,所以这真的是一块纯粹的曦魄石。
殷衡抿唇,手心泛起一阵白光,再次现的玉石被打磨成了一弯弦月,纹饰。
他撤一发丝,割破手指滴上一滴鲜血,一条红绳穿过玉石,最后首尾相连形成闭环,再看不半分痕迹。
回到主卧,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少女,殷衡一顿,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走去。
他将桌上放置的避孕的汤药一饮而尽。
从前他从不喝这些,因为父亲会给那些女人灌去。
可是,他不想委屈她,除了他们之间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往后他都有小心的避孕,这些东西,他的华儿不需要碰。
候在一旁的侍女悄悄上前,为他宽衣解带,他穿着中衣挥手,侍女们恭敬的退。
殷衡坐在床边,殷华迫不及待的缠上来,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他执起她的一只手腕,将那手链轻轻给她上,在她手腕上的手链自动调整到适合的大小,同她莹白的皓腕相得益彰。
殷华举着手腕,兴的看看、摸摸,她兴冲冲抬,抱住他的脖,亲昵的在他颈侧蹭了蹭,“谢谢父亲!”
她意识脱而的“父亲”,让两人都怔了怔。
像是平日里极力掩饰,难以启齿的事,被一戳开,殷衡抿了抿唇,脸上有些难堪,他结上动,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公,对不起,华儿失言了……”她收回手,像是错事的孩,低,泪啪嗒啪嗒往掉。
看着耷拉着脑袋,在他面前委屈巴巴的少女,殷衡叹了气,他抬手覆上她的发,安抚的了,“华儿没错,在…我面前,华儿不需要认错。”
他轻轻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一吻掉对方的泪珠,“好苦……”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衣服,捉上她白柔的乳儿。
他的女儿乖巧的躺在他,任由自己着她的,樱唇时不时逸媚的息。
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就此沉沦。
他阖上眸,吻上女儿粉的乳尖,伸轻轻舐那粒小巧的乳粒,慢慢舐啃咬着她香的绵乳,尝够了她散着草木清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