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因为等会儿还要去公司的缘故,他已经换上了西装,梳的整整齐齐的tou发外加那一副金丝框yan镜,使得他看上去分外严肃正经,让人不好亲近。
姜淑芬和晏延军已经习惯了儿zi这样的打扮,可是在面对着他shen上一天比一天更加凌厉压迫的气势时,压gen没法像两年前那样对待这个儿zi,反而对上那双yan睛,还有一种气虚的gan觉。
看着两个换了衣服鞋zi正准备chu门的老人,晏褚指了指边上的沙发,让俩人坐xia。
“阿褚,有什么事你就快dian说吧,妈和你大姑他们都约好了。”
儿zichu息了,姜淑芬很gao兴,可是这两年,儿zi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大到除去这张脸,她都看不chu这个儿zi和曾经的那个儿zi的相似之chu1,更让她没办法在这个儿zi面前提起zuo长辈的威严来。
“那我就直说了。”
晏褚放xia自己原本在看的报表,翘起二郎tui,背bu以舒服又得ti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十指交叉,在xiongkouchu1形成拱形,yan睛微眯,表qing就像是教导主任在看不懂事的学生一样。
“你们觉得,你们最近的表现怎么样?”
晏褚的提问让两位老人面面相觑,最近的表现,是指在那些辅导班上的表现吗?
“不就那样吗。”
晏延军不习惯儿zi以这种上位者的语气和他说话,可是对于现在这个儿zi,他确实也没有zuo长辈的底气,因此在面对儿zi的诘问时,他选择hanhan糊糊的回答。
“不就那样,呵!”
晏褚一声轻笑,然后坐直shenti,微微前倾,这样一来,他对姜淑芬以及晏延军造成的压迫gan,也就更甚了。
“你们知dao我为你们报了这些班,总共花了多少钱吗?不就那样,好一句轻飘飘的回答,你们现在这样的态度,对得起我给你们花的这些钱吗?”
“够了,我是你老zi!”
晏延军觉得儿zi这些责问着实刺耳,那些课是他想学的吗,他都这把年纪了,shen边哪个同龄人和他一样被儿zi当作孙ziguan教,他现在能够an时去那些课堂上学习,已经觉得很委屈了,现在这个儿zi还这样训他,让晏延军忍不住,爆发了。
“就是啊阿褚,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还有我说话。”
姜淑芬也颇有不满,她就不明白了,家里都那么有钱了,她还学那些东西zuo什么,像以前那样生活不好吗?
她习惯的是那种没事搓搓小麻将,tiaotiao广场舞,然后跟着三姑六婆碎嘴的生活,可是晏褚bi1她过的,却是那种gao端层次的贵妇所经历的生活,这样巨大的差异,让姜淑芬gen本没法在短短时间nei,就适应过来。
可以说,从骨zi里,姜淑芬就不能成为那种端庄得ti,谈吐间轻而易举就能够说chu珠宝的来历品阶,各大奢侈品最新季度的产品的女人。
“我bi1你们,我难dao不是为了你们好吗?”
晏褚似是被气消了,他直接站了起来,居gao临xia地看着这两个颇有不满的老人。
“你们现在是什么shen份,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收ru不过万,仅够温饱的普通工人吗,你们是我晏褚的爸妈,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的脸面!”
他有些激动,说话的音调,也不由加qiang:“你们别说你们zuo不到,和你们一个班的,还有我生意场上的朋友的父母,辅导老师说了,人家表现的很好,而你们呢,每天上课和神游一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