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久后便敲钟散学,莫语才没有被夫责罚。
“自是有人亲所见,而且那院已有两年没人住了,师兄师学时也都刻意避开。今年少不得是你父兄在朝堂上的政敌故意手,想让你……”
许苒囝刚要开,却被从另一边甬路上回寝所的几个着青长袍的女叫住,莫语回去看,猜想她们该是与许苒囝住在同一间院,或是住在附近的同窗。
不过她才到这里两天,白日里忙着在书院里的讲学课程,门时也没什么心思去注意周围的风景环境,昨日散学后心里念着要抄写,匆匆忙忙地了屋,哪有什么机会坐在院里慵懒地小憩片刻。
许苒囝盯着莫语却不说话,上上地扫视了她一遍,直看得她瞌睡虫全都跑光到寒栗时,许苒囝才慢吞吞地说:“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和你打声招呼。”
不知是不是以前莫语犯困时都有翠鸣在一边提醒,今日莫语已然是打了三四次瞌睡,甚至在夫来的时候还因为迷糊中抄错了上的好几句话,而被盯了好一会儿。
“原来是你,有什么事吗?”莫语睛有些酸痛,眨巴两后与来人招呼。
她可是看在昨日莫语间接帮了她……她们完成了罗老故意刁难大家的任务,才会好心来警告她。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难没有听说书院里所传的……”许苒囝声音放的很低,莫语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一小步。
许苒囝见莫语不止不听从自己所说的话,反而还反问她,不由得有些气愤。
莫语颇觉无奈,但她现在实在到疲累,便胡乱,转就要离开。
独自走书院的后门,打着哈欠往寝所去的时候,莫语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
“大约是,这有什么不妥吗?”莫语觉得许苒囝今日有些奇怪,居然会主动在路上拦她,并且询问她现在的寝所位置。
听许苒囝说完,莫语忍不住蹙眉,竟然和木月白昨夜告诉自己的无二。
许苒囝却不与她直视,而是侧看向另一边的石路。
“不用……其实我就是想问,你现在,是不是住在一个门前种着柳树的院?”许苒囝犹豫三番,最终还是了决心,咬了咬嘴唇与莫语言。
莫语回忆一,想起院的东面角落里确实好像种着一棵树。
莫语大奇怪,看着自己的院也已经不远了,她向许苒囝提议:“我的寝所离这里不远了,不如我们屋坐再聊?”
谁知许苒囝又开始跟在她的后,就隔着三步远,步调不紧不慢,和莫语正好一致。
“……你最好换一个院住。”许苒囝先是与那几人微笑,表示自己很快就回,转过却一脸严肃地对莫语说。
莫语深一气,“你到底想要什么?”
莫语可不觉得这是许苒囝想要到寝所拜访她的意思,就算昨日二人合作完成了罗先生布置来的课业,暂时消除了之间的隔阂,但那也不是意味着她们就立刻能够成为闺中密友。
二人在莫语书堂后,一同回了寝所,并未如昨日一般陪伴她边,或是留在屋外等候。
莫语到莫名其妙,“你这么说总要有原因,刚来书院就突然表示要搬离,未免过于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