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要真论起绑架,还不知是谁绑谁。
他拄过来,赵无拉开门,他故意坐在后座偏中央的位置,把她递来的拐杖靠到另一边。赵无却关上门,绕过车,坐上副驾驶。
季缜看见是白璟川,仍在介意他和赵无的关系,听这话,对他的态度与她对比鲜明:“我们在这躲太阳,不关你的事。”
“谁敢说我不要脸”季缜向来不把这些当回事,“那些人碎嘴就让他们碎嘴去呗。”
“你爸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她又说,从后视镜里看季缜,“到时候我就可以一手交人,一手拿钱。”
“我一直都这么质。”她反而被质问底气,“我要是不质,也不可能和你爸在一起,更不可能和你认识。我告诉你,哪怕你不为自己考虑、不为我考虑,也应该替你爸考虑考虑。认识他的人大多数都见过我,要是他们知你和我纠缠不清,你不要脸他还要呢。”
好嘛,“一直”,他心里更堵。
赵无正愁没人帮忙,一看见他,睛亮得像闪光灯。
“不然呢,我提什么还跟他扯么。”
“怎么不关他的事,我们约好一起回家的。”她用神示意白璟川,以求合,“对吧”
她的手都已经到车门开关,听他这话,回:“什么叫带我走,说得像绑架似的,我是自愿跟他走的。”
“你”季缜早听说过,如果一个女人能坐一个男人的副驾驶位,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定然不一般。
看赵无真有过去的打算,季缜着急:“等等,你不能带她走”
“那这样吧,我们就绕个远,先送你回家。”白璟川忽然加关未成年伤患协会,对他提议。
她立用和那晚一样腻的语调喊他:“璟川,你怎么才来呀,我等得脚都酸了”
她扣上安全带,以为他在为自己没有挨着他坐而生气:“看什么,我一直都坐这个位置。”
还没等他作答,另外两人已能猜他要说什么:“不关你的事。”
这么质”
“总之不行,你们两个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他急之差说成“远走飞”,还好及时咽回去,为了理由充分,他跺跺拄拐,“我是一个伤患。”
这么生龙活虎的伤患着实少见,他们几乎忘记。把他孤零零地扔在路边是不太善良,作为两个成熟理智的成年人,他们不能像中生一样意气用事。
“你们在这里什么呢”白璟川探来问。
“那好吧。”这种级别的不合,完全没让白璟川到尴尬,他对赵无抬巴,把她临时提的要求兑现,“上车。”
能再和赵无待一会是一会,季缜虽不喜他,却也能忍耐这一时,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
“当然了。”他接收到信号,看季缜,“你的怎么了”
跟他话不投机,她想在路边拦辆租把他送回家。她朝路招手,一辆私家车却打灯变,停靠到他们前方,车窗放,她刚想拒绝黑车
但赵无没有他这么无所畏惧,唇能杀人,这种事她见识太多:“你本不明白什么叫人言可畏。”
“你怎么又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