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广绅又是笑,每次他一摆这幅表,就让赵无很没底气,好像所有事都他的掌控之中。
两周时间,只用闲暇功夫照顾一个中生,就能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比她辛辛苦苦去捕猎划算得多,这生意不白不。
他看她那模样就知是怎么回事:“烟瘾犯了”
“那您请说。”赵无觉得这话有多余,无论是哪种答案,她也堵不上他的嘴。
“嗯。”她回答,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烟盒。她的确是没有带烟门的习惯,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那瘾就突然窜上来。
她把烟夹在指尖,用火燎燃:“跟你一起的那段时间,我才刚学会烟,只能淡的,后来就成了习惯。不过最近遇到个人,的也是你这款,又再试了一
“你去多久”
“这都是你的报酬,季缜要吃什么、要买什么,他会直接刷我的卡,不需要你破费。”
她太熟悉这种套路,立即警惕地追问:“是可以拒绝的还是不可以拒绝的那种忙”
“两周。”
可她没工夫寒暄,开门见山:“怎么会突然找我”
他取一平时最常用的那款,还没放到桌上,又收回去:“不对,你不了这个……”
“我这几天,要和别人一起去趟外地。”他中的“外人”所指何人,他们心照不宣,“季缜这孩戒备心重,轻易不会容纳陌生人,你是知的。我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劳你照顾照顾他。”
季广绅从怀中拿个便携收纳包,打开,大小不一的香烟在里面整齐排列。
赵无坐到他对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他角的皱纹好像又多了几。他穿着西装,很正式,可能是刚刚结束生意上的会谈。
他被她这话逗笑,真不知以前她压抑了多少这类吐槽在心里,现在终于可以不再顾忌地释放:“是可以拒绝的那种。”
竟然和她预测的完全相反,赵无没想到他还是如此信任自己。她没立即答应,季缜的难伺候,通过这几次相已经充分展现,好不容易上完一天的班还要再来应付他:“你也不给我发薪。”
“你最近和季缜走得很近”
他面些许意外,给她递过去。赵无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这里不是禁烟区,可以随心所。
“没关系。”赵无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伸手,“就这个吧。”
“我已经给你发过薪了。”他抬指的方向是她的包。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问她为什么分开过后依然和他的儿有来往
赵无上找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一条银行账短信,小数前有四个零,整整齐齐地排列。
“我答应你。”赵无应,又在包里翻找。
赵无靠到藤椅背上,柔的抱枕垫着她的腰:“前几天去十六中看朋友,不小心遇上了。”
“你以前就和他相得不错。”季广绅放茶杯,既然她比较喜直切正题,那他也就闲言少叙,“今天让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季广绅记得,以前她并不是这么直接的。或者说,现在的她终于不在他面前掩饰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