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外面那些大夫自然看不由来,哪怕看来,也不肯相信。实在是这府新药和市面上那种伤药二者里面有一味药,药天生相冲。也是用伤药新改的比,加了一味苦昧。苦昧于去腐生肌一上有奇效,能保证新生肌肤如凝脂,半疤痕也不见。只是这苦昧绝对不能碰见天星草,若是二者相遇,则是毒上加毒,活肉化腐,腐肉结痂。总之,伤好不了不说,还会越发加重伤势。”
“太医您的意思是,竟真的这般巧,柳侍卫同时用了这两种新药,平白落得这般田地?”景宁公主听了半晌,终于捋绪,如是问。难不成,此事当真是意外?
景宁公主可没那闲心陪着王太医怨天尤人,打断老的絮叨,直直问:“可有补救法?”
“其次嘛,只能适当补救。至于疤痕……”王太医吞吞吐吐,语还休。
王太医看看景宁公主,见她也示意自己直言,便沉声:“想必柳侍卫伤之初必是用了府新造的秘制伤药,效果奇佳,可惜后来换了市面上好的伤药。起初也不打紧,这几日却忽然左脸巨痛,好肉也腐烂起来,请了好些大夫也看不个所以然,是也不是?”
戏,怕是怎么也不来。“王太医有话但说无妨,柳某、柳某受得住。”
柳湘莲闻言,蓦地抬,不敢置信地望向景宁公主,喃喃问:“公主说什么?卑职不曾听清。”
“可是,圣上亲自旨赐婚――”柳湘莲话未说完便被景宁公主打断,怒斥:“大胆!竟然妄言,随意编排圣上。就凭你,也想驸,实在是痴心妄想。念在你曾替本公主拦过惊的份上,今日之事,本公主不与你计较。你且把圣旨留,近日之事只当大梦一场,烂在你的肚里。如
景宁公主面容一整,轻撩,便有人来带王太医离开。王太医边走还边不停回去看柳湘莲,满目都是遗憾痛惜之。
柳湘莲闻言,早已面如死灰。景宁公主却不死心,追问:“既然不能相遇,怎地这两种伤药里便就有此二味药?”
此刻柳湘莲整个人缩在太师椅上,脑袋恨不得埋里,看去实在可怜。
“本公主说,希望柳侍卫搞明白你的份。你虽是新科武状元,到底不过四品官,实在不便登本公主之门。”景宁公主一字一句。
柳湘莲。
柳湘莲急忙:“正是正是。”
“首要之,自然是停药清洗,想必我那徒弟李远已告知柳侍卫。”王太医。
王太医只得:“本来谁也不会让这两种药草混到一起。哪知民间也有异人,巧妙利用天星草药,也新研制了一种伤药,名唤无极膏,药效虽不如府所造,却胜在价廉,取材随可见,已然风靡大江南北。”
王太医摇叹息:“竟就是这般巧!就是这般巧!我也是前儿接到我那不争气徒儿李远的信,回去特意研究过,才明白个中玄妙。没想到,那个无辜被害之人竟是状元郎柳侍卫。实在老天作啊!”
景宁公主立时明白了,也就是回天乏术,柳湘莲这张脸已是毁定了!
景宁公主却似不曾看见边还有柳湘莲这人一般,接过丫鬟递来茶,轻抿一方:“柳侍卫今日求见本公主,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