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这个时候他们心里都没有对这场婚姻抱有期待。

或者抛弃一切，不大哥、不恋次、不队长，抛一切，两袖清风地躲在魂街里？

“这是你唯一的办法，只要回到尸魂界，你就不能不站起来，可你不到，我赌你不到。”

“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恋次见琪亚目光呆滞，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免有担心。

回去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要变回原样，可她的“原样”早就面目全非了。

我想要的，也许一生都得不到，也许很快就能得到，所以我要赌一把！

这件事一锤定音，讨论结束之后的

“随你怎么想，我知我说自己无所谓，你也不会相信，我们走着瞧，反正你想嫁人恐怕不是于，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恋次叉着手，侧向一边盯着她。

三番队的副队长吗？还能心平气和地当大哥的妹妹吗？还能作为朽木家最尊贵的女儿来回于廷吗？

“如果我们能回到尸魂界，我嫁你就是了，阿散井先生。”

“你是疯吗？你知这对你不公平，你明明可以拥有所有你想要的一些！”她喊了来。

“十三番队的副队长、朽木家的小女儿是不能想着把灵王从灵王带来，恢复他本来的样，”琪亚轻声地喃喃，“我是朽木琪亚一天，这样的事连想都不能去想。”

“你得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境，往界的任务一结束就要回到尸魂界去，要么就昂首地站起来，要么就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回来，而你的份是万万不能这种事的。”恋次脸上的红完全褪去，一变得惨白起来。

琪亚听着他的话摇着，一往后退想要远离他。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一百年也好，只要是于你自己本心的想法，你都可以去，不用顾及任何人，不用担心任何人，因为你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只有阿散井恋次夫人这个份。”

“不，既然你这么说，或许我是该自私一些，我答应你！”琪亚的目光没有一落在恋次的上，而是向越过这个森林、越过虚圈、越过重重阻碍直达灵王。

她和白哉不能在一起，因为就算已经去了，也永远存在于他们心中，这鸿沟永远无法逾越。她和恋次则没有这样的隔阂，她也很清楚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比恋次对自己更为纯粹的了。

没有喜悦、没有激动、没有笑，这大概是最可悲的求婚现场，或者说连求婚都算不上，这只是一男一女在讨论一件很普通的事而已。

琪亚捂着自己的嘴，想把冲他大吼的声音腔，她觉得很憋闷，明明未来有无限的变数，可是恋次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合合理。

无论是哪一种选择，她都无法决定。

只是我这一辈都要欠他得了，也罢，用我一生来还也够了。

是不是我太过激了。

“可是阿散井恋次的夫人却可以，”恋次苦笑了一，“你可以想方设法地研究那些古老的秘术，你可以坦诚地去愧疚、去思念，不需要找借、不需要去掩饰……”

“不、不，这不公平，这太可怕了……”琪亚仿佛在听一个鬼故事拼了命地往后躲。

他知她在动摇，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