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她的阶囚,她没有义务满足他,可是她还是,把自己给了他,与他紧紧缠绕。
裴练云抬手就是一条火焰鞭,狠狠地到他上,在他袒开的膛上,又留一深深的伤痕。
“师父又想弟了?”他凤眸眯起,弯着唇角笑。
“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她第一次对着他大吼。
东方叙的脸一如既往的苍白,涸的唇裂的血也结了疤。他的目光仍旧烈而执着,从她现的瞬间开始,就没有从她上移开过。
为什么刚才还是那种神,那种从仙境到现在,永远执着她一人,里满满只有她一人的目光!
没有言语,不想思考,她只想和他这样,成为一,不再分离。
黑暗之中,裴练云猛地翻坐起,单手扶额,额上全是冷汗淋漓。
他没有说
东方叙那声师父,和她记忆中的自己的喊声重合,看着他和扶皇上仙一模一样的脸,裴练云的眸中涌动着不可抑制的杀意。
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被禁制不断割伤,血和汗,都淌在她的上。
裴练云的心,猛地紧。
裴练云扬手,却再没第二次的鞭。
“最求而不得的痛苦,不是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原本以为属于自己,却最终是镜花月,浮生梦一场。”
或许是之前和他纠缠后吐血,又了漫长的过往的梦,分不清自己是阿绯还是裴练云,分不清是域的裴练云还是修真界的裴练云,神几乎错乱的她,撕开了冷漠和虚假的微笑,控制火焰缠住东方叙的脖颈,将他狠狠地拉到自己面前。
裴练云因为他的碰,不由自主的微颤,本压抑不住的电,在她全窜。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逐渐从她的失,她居然害怕了,不愿意面临这种抓不住的空虚。
她浑就像从万年的冰窟的寒风传染,冷漠至极。
东方叙的声音,好似恶诱惑的低语,在她耳边萦绕。
什么求而不得,什么因她堕仙,这个男人既然这么想要她的,她已经跟他双修无数次,难还不满足?
东方叙反而安静地望着她,缓缓勾起唇,尖探,在裴练云的鼻尖上轻了一。
几乎没有犹豫的,她形一动,再次现在关押东方叙的地室。
她勾住他,使劲地撕咬他,仿佛要在他上留生命的痕迹,不可磨灭。
“镜花月……”她默默地念着,一闭,就觉得了很长很长的梦,回忆了很多差被自己遗忘的过往。
“失控的师父也很啊……”
也不知她是何时攀上了他,的空虚,在缠绕上他后,被充实的填满。
阿绯的心里,莫名地痛了一,就像看见扶皇上仙脸红时,心的舒畅那样,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疼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在她望他不满足的时,破碎地发低问。都这样了激烈的冲撞了,他还是一副毫不满足的脸。
你的心,并不在他上,甚至你的,也会成为别人的所属。”
“你也在渴望我。”他变得深邃而迷离的凤眸里,是溢来的独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你说呢?”他的眸,锁定着她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