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值得你这位‘大忙人’专程跑着一趟。”
寇响耐着xingzi到:“我有事要跟你聊聊。”
很少见儿zi这样心平气和与自己面对面谈话,寇琛将烟tou杵灭在烟缸里,然后dao:“有什么,说吧。”
寇响摸chu一个U盘放在木制茶几上,缓缓推到寇琛面前:“这是我这些年演chu的所有视频音频文件,包括我写的歌填的词。”
寇琛目光xia移,看着那颗钢制的U盘静静地躺在他面前,边缘泛着光。
他没有接,而是说dao:“你给我这个zuo什么。”
“我想让你了解,我这些年到底在zuo什么。”寇响宛如一个成年人般,认真地看着他:“我有自己想zuo的事qing,也找到了自己的梦想,我想唱歌,想在这条路上走xia去,走得更远。”
“我想让更多人知dao,中国的嘻哈不是du药,或许有很多负面的东西,有歧视也有暴力甚至xing,但那并不代表嘻哈的全bu,它有更多正面的东西,qiang烈的音乐节奏,直白的歌词和丰富的表现力,它可以给人带来勇气,带来希望,带来Peace,Love,andRespect,我想让更多人gan受到它。”
寇琛听着儿zi的讲述,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才平静地dian了一gen烟。
“你们的圈zi里,也许不是每个人,但是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家伙,都跟你抱持同样的梦想,想要把你们的音乐发扬光大,可是有几个人能够真的zuo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了解,什么Peace,Love,Respect,在这个相互倾轧成王败寇的社会里,没有什么真的peace,love,这些理念提chu来都是商业噱tou,你不要太天真了,等到很多年以后,你会慢慢发现,你所信仰的dao,你所jian信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一场空。而作为你的父亲,我要zuo的,就是阻止这样的事qing发生,我要带你走在真正正确的dao路上。”
“真正正确的dao路。”寇响冷笑:“chu国念书jin公司,当一个像你一样不负责任的男人,这就是你所说的真正正确的dao路?”
寇琛猛然站起shen,颤抖的手指着他,却说不chu半句。良久,他又气呼呼地坐xia来,重新dian了gen烟,沉声dao:“既然是心平气和地谈话,我不想跟你吵,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作为你的父亲,我比你多吃几年饭,多经历很多东西,我知dao在现实面前,所谓梦想,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寇响看着父亲,一字一顿质问dao:“可是你有过梦想这种东西吗?”
这句话把寇琛问住了,他的梦想...
寇琛不由得回想起过往宛如黑白画质一般的八十年代旧时光,就如同被压在箱底蒙尘的旧碟,不堪回首。
“我说的是你的事,少扯老zishen上。”寇琛不自然地别开目光:“你可以跟我谈你的梦想,但是chu国的事qing没商量,zuo份nei的事qing,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再此之后,你想zuo什么我都不会guan你。”
“我份nei的事qing,应该承担的责任。”寇响站起shen,居gao临xia睨着寇琛:“可是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承担了自己的责任吗?”
只听“砰”的一声,寇琛手里的茶盏被他扔了chu去,砸在墙玻璃上。
巨大的动静引得助理急匆匆jin来:“先生,怎么了。”
“chu去。”寇琛声音低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