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来历,朕很清楚。朕也知你因着端妃之事,对朕心生怨恨。朕无法偿你,便设了你的领土,在富庶之地。”端妃害他两次,一次失魂被仪殊将药灌了寻儿。一次鸠鹤,被陆非镜所救。他现在若是说给仪乐听,仪乐不见得会信。
“七弟,朕与教勾结这事,从未有过,你莫要听那些奸人之话。”仪乐也好,仪殊也好。仪淮都未想过因为端妃的事,牵连到这兄弟二人上。即便是登基后,心态有所改变,他也能压制住那绪。
仪乐眶中都是泪,都是悲伤,还是有着对一起长大的哥哥深厚的。“那皇后,来历不明。这两日,我新纳的侧妃嫣然见她后就噩梦连连,说她是教中人,善用毒。嫣然一家被教害得极深,皇后更是当时参与其中之人,所以她见了皇后,便认了来。哥哥你若是没和教勾结,为何会立那个女为后。”
他看着所查得的消息,虽是疑惑。心中也有几分相信,仪乐也很迷醉琴,为此还和玉无伤在街上打了一架。那嫣然的容貌,竟然是死了一年多的醉琴有些相似。虽是极瘦,但能看五官相像。
仪淮,睛紧闭。他想着他昨日派孙艾所查的嫣然来历。竟是当年那个大皇所迷恋的醉琴妹妹,醉琴被周黎所控,全家也确实被教所害。周黎将教慢慢转大商,陆非镜自小全是毒,被教中人带着去了天南地北,用毒控制人。
说完,仪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陈无溪伺候仪淮旁,听到此等秘事,心中大惊却也没有表现来。他此生要靠的就是皇帝,只要把皇帝伺候好了,一生荣华富贵皆有。
仪淮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心中百交集,他与仪乐一齐长大。仪乐更是略微懂事后,就跟着他,虽是有些顽劣,听他的话。
仪乐晃晃悠悠地退了,他像是要跌倒一般。
陈无溪还未从皇后是个善用毒的教女这事回过神来。他全都是冷汗,全有些颤栗地,答了声“是。”
又过了一夜。
好久后,仪淮才对陈无溪说,“跟孙艾说,七皇弟后的文官,有所联系南领地武将的,全秘密除掉。”
仪淮一直注视着仪乐的睛,全是悲伤和迷茫。是没有路,只得妥协的少年模样。仪淮知仪乐是个极大的危患,可他不了手。只得让他终享乐,却无起兵之能。终待在南的领地,就是折断他的羽翼。
仪乐心中明白,那南方富庶之地。商业贸易繁盛,生活富足。却不可能建起政权,集起兵。他对着仪淮重重地磕了几个。
的手,也是一等一的探。陈无溪知皇上这夜,又要派人查事,不会去任何一个娘娘里。他也只能心中微叹。
御书房,仪乐立在仪淮面前,他中有泪,“四哥,你才是真正与教中人勾结那一个,却将此事安在周黎上,还害了母妃。难就是为了皇位么?”
仪乐刚刚回府,神却从少年的清透悲戚,转成了深深的恨意。他不能原谅仪淮,仪淮杀了母妃后,还未对她与周黎勾结的事说清。天人对这事,还众说纷纭,那些不堪耳的话语传他的耳朵。为何,仪淮要如此害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