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自己解释起来了,“早知你来我就去接你了,我这脚实在是不方便。”
从此低人一等,再也无法平视了。
二虎忙向这边走来,许嘉树的目光却渐渐凝固在了二虎的上。
“许嘉树?”
那回二虎喝多了,韩半夏问他,“你会难过吗?会后悔吗?”
许嘉树多么有修养的人啊,只凝固了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席间二虎的疼到微微汗,但是他还是持着,一直到聚会结束。
二虎走路不像一般的跛脚,稍微有不一样的觉,而是需要拖着一条,晃动很大。
二虎:“需要需要,儿也需要。”
好在后来恢复得不错,在韩半夏的印象里,二虎只主动参加过一次聚会,就是他伤好,能够站起来走路的第一年。
二虎之前不知许嘉树要来,看到跟着韩半夏后面的许嘉树来,立站起,认了半天不敢相信。
韩半夏:“还没大池的胡长呢。”
早些年他们过年聚会二虎都没有参加,原因就是一到冬天他的就会很难受,有的时候站起来都很困难。
许嘉树笑了笑,“二虎。”
大池笑的不行,蹦了几,“走了走了,去了。”
大池早就订好了包间,二虎已经等在里面。
二虎变化大,之前一乌黑茂密的发,现在全都剃了,只留贴着的一层青的发茬。
也就和他们这些年少的朋友相的时间吧,才是真正的韩半夏。
一就绽开了笑容,“不然呢。”
二虎沉默了很久很久,就在韩半夏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二虎开了。
那年二虎和父亲一起外打工,在工地活儿,一个工友遇到危险,上就要从楼上摔去了,二虎救了他一命,自己却落到了旁边的大平台上,左直接扎到旁边一个尖锐上,治了很久,才终于能够站起来走路。
很多他之前很喜的事他都不能了,甚至有一段时间伤重,医生告诉他有可能会站不起来,后半生在轮椅上度过。
大池:“你可算了吧,夸你几句你就膨胀。”
二虎是那样一个活蹦乱的人,每次想到二虎看到自己伤成那样的时候,心中作何想,
从小她就是那样的格,喜行侠仗义,自己怎么吃苦受难都行,就是见不得别人受难,更加见不得别人替她受难。
,“又漂亮了。”
许嘉树浅淡的笑,推了推金丝边睛,“池总没邀请,不敢来啊。”
韩半夏看到二虎还是像之前那么亲,没有一隔阂的觉。
声音很低很低,带着无尽
韩半夏:“这还是我们二虎哥么?发是怎么了?”
韩半夏:“对,就许嘉树来了需要接,我来就不需要。”
许嘉树绕过车前走过来,大池看到许嘉树,笑的脸上皱纹都来了,“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我们许总。”
二虎上那憨厚劲儿还是没变,眯着睛笑了笑,摸摸自己光溜溜的发,“剃了。”
韩半夏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难过,就好像知了韩冬要去坐牢一样的难过。
不闹了,二虎说:“这还是老病,冬天时候还是会疼,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