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没见到娘,小嘴一扁,搭搭哭了起来。谢朗忙将他抱起,轻声拍哄,可虎哭得越发厉害。谢朗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声,五心烦乱,忍不住喝:“不许哭!再哭就关你的禁闭!”
谢朗愁眉苦脸地回到卧房,一栽倒在床上,唉声叹气地问薛蘅:“二哥什么时候走啊?”
薛蘅瞪了他一,:“二哥这才来多久啊,你就想赶他走?他不方便,来一趟不容易,当然要让他多住几天。”
谢朗嘀咕:“就是因为不方便才要早回家嘛。明知自己行动不方便就不要到乱走了。”
谢朗登时大乐,“臭小,不错不错,不愧是我谢朗的儿!”
他话音未落,虎兴奋地一甩手,便将印章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额上。
接来的半个月,谢朗带着薛忱玩遍了燕云关方圆数百里的地方,鞍前后,侍候得十分周到。
谢朗手足并用地爬上床,钻到被里。薛蘅掀开被,:“你会踢到虎的,去,到外面去睡。”
薛蘅嗔:“家里多几个人不好吗?闹。红菱妹妹也要来呢。”
二、将门虎
谢朗一骨碌坐起来,又惊又喜:“啊,红菱也来吗?什么时候?”
上了瘾似的,片刻不离他左右。
“看见没有?谢将军对大舅多好!比亲生儿还要孝顺。”
虎大名谢云起,因为生在丙寅年,小名就叫“虎”。
“你们这就不知了,这叫‘屋及乌’,谢将军疼老婆是了名的,自然连大舅也一起疼了。”
抚远大将军谢朗半蹲在地上,与竹榻上的虎大瞪小。
这日,谢朗带薛忱去“醉香楼”品尝了醉香鸡,正背着薛忱楼,听到一楼喝酒的客人在絮絮议论。
虎索放声大哭,“哇――”
“是啊,简直是妹夫中的楷模!”
“什么?!”薛蘅看着谢朗宽衣解带,瞪大睛。
谢朗哼了一声,猛然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拖,中着气,:“蘅,这都四个多月了……”说着便胡乱去解
谢朗眉花笑,“这样啊,太好了,来吧来吧。人多好啊,闹,我最喜闹了。二哥和红菱住多久住多久,大家一家人嘛,我们家就是他们的家,哈哈,哈哈哈哈……”
虎却不卖他面,仍旧哭个不停,谢朗只得抱着他在屋中走来走去,不时拿起屋中的摆件在他面前晃悠。可虎浑然不兴趣,直到谢朗把抚远大将军的印章到他手中,他才慢慢地止了哭声。
薛蘅抿嘴一笑,“我今天刚收到她的信,她过两天就到了。嗯,想是不放心二哥吧。不过,你先别告诉二哥,她想给二哥一个惊喜。”
谢朗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只得告饶,“乖儿,求求你,别哭了。再哭去,让你娘听见了,爹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