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往凌霄宝殿的路上，新鲜的面孔的确让嫦娥恢复了一些活力，而且不少神仙居然认得她。

见杨戬不理，玄女无趣地推开他，寻找一个目标，最终，她看到了路过的嫦娥。

这多少给嫦娥一丝安。

“不为什么，后羿也回到了神山。你们的惩罚结束了。”西王母转，指着天际的另一边，“新的神已经产生，你可以到那边去看看，我们叫它天庭。”

宋思思打了个大哆嗦，从嫦娥胳膊里了来。

宋思思转悠着睛，看到了不少老熟人。

千里和顺风耳两位兄弟听见声音回。千里长得犷，声音也鲁，问：“你谁？”

“这……”

？”

银盔甲尾长辫的九天玄女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拉着一脸正经的杨戬说：“二郎神！你一个男神那么矜持什么！你刚打了个胜仗不是更要喝酒吗？”

“千里！”

“谁不知广寒的仙！”

被带了帽的千里瞬间心花怒放，“仙女客气了，你说！”

“神女，您抬小神了！”杨戬微微鞠躬满脸写着为难。

“我是广寒的玉兔。”宋思思面不改，“听说天庭里你们知的事最多，想和你们打听事。”

这玄女……

宋思思心想，九天玄女真的千年都没变，倒是杨戬没想到几千年前是愣青的模样……说起来，玄女也是上古神族……

“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宋思思想问，她就不想看后羿吗？

“不行！”宋思思不想放弃，“你不接新的东西，就没办法受什么新鲜。”她将嫦娥拉起来。

“诶！兔想自己玩耍就让她去吧！”玄女揽住她的肩膀，往凌霄宝殿带，声音越来越远。

“这兔可的！”玄女伸手玉兔的后颈。

她们二人腾云驾雾，飞向西王母所指的方向。

“千年时光，足够洗去所有。”嫦娥木然，“所谓无无求，就是我现在这样吧。可能会有新鲜的东西，那得有多新鲜呢？”

宋思思哆嗦完，早就没看到人了。

大威猛南天门在不远显金碧辉煌，几位天兵在门外把守，嫦娥两人自报家门，宋思思又化成兔，两人一同。

“广寒仙！”玄女亮着睛扑过来，“来呀，一起来快活呀！”

也是，某哲学家说过，历史是重复的，无论它的形式怎么变化。她们的确看够了寒来暑往，对外在的东西失去了。

鲜花落在宋思思上，她变成了人形，嫦娥惊喜的神，转瞬又黯淡了。

西王母来去无踪，她走后，所有的鲜花也飘走，广寒又恢复成了冷冰冰的殿。

宋思思问：“，你不去看看吗？”

她的样太像拐卖良家妇女的人，把嫦娥吓得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玉儿！”嫦娥着急地喊着，脚步却不曾停住。

嫦娥冷漠地看着前方，懒懒地往回走。

“能看什么？”嫦娥坐在椅上冷笑，“横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人也好，神也罢。”

“玉儿！”嫦娥刚伸手，被玄女单手拦住。

不过也好，她想打听后羿的事，和嫦娥一起总不方便。等人少后，她从地上起来化作人形，伸懒腰后四观望，终于又发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