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事就和王溢之猜测的一样。南夷的钦差传来消息,匪中带的的确是荀国公府二老爷荀丰年。而三天前,谢昶之已经带着一分禁卫军兵,踏上了镇压南夷的征途。
小皇帝面惊讶,:“丞辅你可知,次趟十分凶险,更何况潜敌方更危机四伏,谢七郎朕记得,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这趟南夷之行,朕担心,折损了这难得的少年英才!”
爷人已经被掳走,想来就在他们手中,臣估计,用不了多久,去南夷调查的钦差,就能认那打阵的就是荀二老爷。”
“好!”小皇帝抚掌称:“不愧是司韶表哥与朕夸过的人,果然有勇有谋。既然如此,朕成全你们。朕上就旨,派谢七郎前去南夷镇压盗匪。”
谢丞辅面不改,继续持地说:“为皇上分忧,这才是为人臣该的。臣已问过七郎,他本人也是愿意的,若皇上和太后信任我谢家,不若此事就交给七郎去。”
“皇上,既然魏王鼓动朝臣要中派禁卫军镇压南夷,我倒是有一计,”谢丞辅上前一拜,说。
“卿快说!”
在别院中,甄从容和罗启与家长淙陶会面,后者行匆匆,风尘仆仆,一见二人,当即问:“我妹妹如何了?!”
“大人别担心,三夫人他们虽在狱中,但我们昨日去看过了,狱中也都打好了,必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罗启朝他一拜,恭敬:“即便荀二老爷真的造反,那荀家也只是连带,没有证据表明荀国公和荀大人有同谋罪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大人,”甄从容朝他福了福。
尚还未反应过来,她
淙陶稍稍松了气,他看到一旁的站着的绝少女,微微一愣,又想到这应该是甄家的独女,便说:“失礼了,这位必定是英贤郡君吧?”
唐丞相也在一旁:“谢大人此计可行,唐家也愿派人一前往,务必早日找回荀二老爷。”
“不必多礼,英贤郡君不必担心,前几日我收到了边关送来的迷药方,正是你上中的毒,我手的大夫已经在全力研制解药,想来七日之,就会有结果!”
“那依太傅的意思,朕该如何?”小皇帝冷静地问。
甄从容怔了怔,她都已经准备好一辈拖着这幅虚弱的,乐观地换一种方式生活。现在突然有个人告诉她,能够治好她的毒,突如其来居然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唐丞相在一旁应:“这样一来,在抓到荀二老爷问罪之前,荀家难逃牢狱之灾,他们打得好算盘!”
荀太后抿着唇,怒而不言,她也知王溢之说得有理,但是如何咽得这气!
“是,太后若是一心为荀家辩解,臣担心您也会遭到群臣弹劾,如今中立的闭不言,顺亲王一派的又手握证据,太后若是铁了心为荀家开脱,岂不是让他们得逞?”
“我谢家七郎谢昶之就在禁卫军当值,不若派他前去镇匪。他功夫,明面上是镇压匪,私寻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潜敌方,在匪落败前,将荀二老爷带来。”
荀家涉及谋反之罪,暂时革去爵位,除去官职,满门上打大牢。这其中让人没料到的应该是甄从容作为甄家人,避开了这次牢狱之灾,暂时搬到了家位于金陵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