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理到南褚,从南褚到雪衣国,无论是哪里,只要有安沅在就好。
几个人之前就有嬷嬷教过该怎么,倒也还算镇定。
“皇上?”嬷嬷不解,这个时候,产房血腥,皇上应该要去避讳避讳。
“阿城,我有些冷,我们去吧?”安沅忍着肚疼说。
“诗画,烧,把接生嬷嬷喊来。”
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隋昭城看着安沅的肚一鼓起来,看着安沅日渐消瘦,看着这个女人孕育着自己的女。
今年没有放烟火,隋昭城怕安沅闻不得烟火的味,烟火的空中虽然只是一眨的事,可是烟灰会在空中留好久。
这个女人,早已经了自己的骨血,隋昭城哪里离得开她呢?
以后他们会有孩,隋昭城要把他培养好,然后早早的把江山交去,他要带着安沅去浪迹天涯。
“自然,没什么可以分开我们的。”
也怪自己,为什么非得有一个继承人,不然他必不要安沅生孩的。
明琴等几个丫鬟急匆匆来,看见安沅的样就知是要生了,不肖隋昭城说什么,明琴就安排上了。
那种辛劳,隋昭城很多次觉得自己无能,不能替安沅承受那种痛苦和难受。
“嗯,我也会的,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安沅抱紧了隋昭城。
也许这难得的男人,真的就是揽自己怀的,自己又何其有幸,能得他青睐?
“悦书,派人去太医。”
隋昭城扶着她了屋,放到了床上,正想招呼人来给她换衣服,看见她发白的嘴唇。
太上皇和瑞贵太妃接到消息立就赶过来了,这是两人的曾孙,怎么可能不期待呢?
不能这样想他。
安沅觉得肚好像动了动,是不是孩也觉到了父皇母后之间的绵绵意?
隋昭城听到脸一变,镇定的安她,“没事没事,卿卿别急,深呼。”
“娘娘,您先起来走走,还没开呢。”接生嬷嬷扶着安沅站起来。
“仔细些,去看看吧?”隋昭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昭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虽然这样会让花灯失了原有的滋味,可隋昭城也担心安沅脚。
安沅皱眉,觉肚有些疼,不会是要生了吧?
四个接生嬷嬷十几天前就住了昭沅,是隋昭城千挑万选的嬷嬷,都经过了严格把关,家人都握在隋昭城手上。
“如棋,把屋的炭火烧旺。”
“不会,我会比今年更你一。”隋昭城亲吻了安沅的额。
“阿城,我……恐怕要生了。”安沅抓着隋昭城的手。
“明琴,如棋!”隋昭城走不开,大声喊人
“阿城,明年你还会这样我吗?”站在花灯,安沅靠着隋昭城问他。
她先不能说疼,她怕隋昭城会方寸大乱,先了屋再说其他的。
和安沅相了这么久,瑞贵太妃委实是喜安沅这个孩,行为举止都很大气,不愧是南褚的
但是见皇上的样,嬷嬷又不好说话了,反正皇上都不介意,她们婢也不好说什么。
“皇上呢?”瑞贵太妃来就没瞧见隋昭城,以为他还在忙,语气刀有些怨怪。
“不用,我来。”隋昭城看着嬷嬷瘦弱的样就不放心,生怕她们把安沅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