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四个字后，慕潇逃也似的离开了沙发，只觉自己的心有些不稳。

为契从的他居然对自己的契主说“乖”……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陌柔好笑地看他一，忽然松开抱着他的双手，在他面前伸直：“我要回床上，抱我去~”

陌柔侧和慕潇对视。

陌柔叹了气，无奈睁：“嘛呢？我要是不舒服我不会说吗？”

半天等不到陌柔的回答，慕潇有些慌了。

没料到他的回答会是这样，陌柔忍不住嗤笑声，刚想伸手“试试”，门铃被人响。

取了外卖，用过午餐后，两人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忽然，慕潇到自己的肩膀一沉，意识地侧，看到的是陌柔致的侧脸。

觉察到他那一瞬间的失神，陌柔忍不住轻笑：“二十分钟不够？你能持续多久？”

可是，嘴上说要惩罚慕潇，她心里想的完全不是这样。

而现在，她只是为了找个理由惩罚慕潇，才又提起了那件事。

――她真正想的，是碰他，受他。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一时脑吐了那个字。

回忆了一，她似乎已经整整一年没惩罚过慕潇了。

慕潇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不免有些担忧：“还是困么？任务的时候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还活着，真好。

慕潇哭笑不得，忍不住抬手摸上陌柔的脑袋，给她顺了顺：“别人周末送个餐也不容易，给个五星好评吧，乖。”

“好。”慕潇顺从地应了一声，像昨晚那

她还在慕潇边，随时都能惩罚他，真好。

惩罚了。慕潇认命地叹了气：“现在么？二十分钟，你确定？”

她的动作一顿，小声嘀咕：“这次送得好快啊，差评。”

慕潇又一次看呆，脸上的神不自觉地涣散了一。

慕潇张了张嘴，没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慕潇：“……我去开门。”

“抱歉。”慕潇收回手，乖乖坐正。

她闭着睛，安静的样就像是睡着了。

没受伤。就是被炸死了一次而已。

陌柔当然不可能这么回答。她闭目养神在慕潇肩上靠了一会儿后，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原来靠在他上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陌柔？”

慕潇愣了一，随即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不自在地躲闪了一。

好舒服啊……

一年前，他不经过她的同意翻了她爸的房间，她刚知的时候确实有些不，可是，跟他聊了几句后，这种不便烟消云散了，以至于说好的惩罚一直都没有兑现。

他抬起一只手探上陌柔的额――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

乖……嗯哼？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被我惩罚了吧？”

慕潇抿了唇，再怎么觉得羞耻，也只能回答她：“……你试试就知了。”

她已经不困了,大厅里亮着灯，把她那双睛照得透明，原本的褐变作了明亮的琥珀，勾人心弦。

好想就这么睡过去。

“多久？”陌柔歪过，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陌柔挑眉。

“嗤――”

舒服得不想起来，甚至不想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