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谢初辰终于明白,为何昭儿要急急地带他离开萧家别院了。他的唇轻轻颤抖了起来,哽咽地说不一句话来,却听到昭儿小声地说:“公别怕,没人知我们和萧家的关系。趁现在,那欺负公的萧晚遭到了报应,我们应该就此摆脱她,自由自在!”
可想到公这一年所受的苦,他又咬着牙,狠狠:“而且这一个多月,萧晚一次都没来看你,被那个季舒墨骗得团团转,你又何必去担忧她的死活!”
面对主困惑的视线,昭儿心虚地移开目光,轻声:“公,我们去偏僻的小镇生活吧。那里空气新鲜又安静,比京城好太多了……很适合公养病。”
想到自己再留在萧家只会碍着萧晚和季舒墨的,谢初辰的心微微一痛,沉默地了。然而行了一段路,两人在路过茶肆时,却听到里面的人正七嘴八地谈论着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萧家因通敌卖国之罪被官府查封、满门狱待女皇审问。
谢初辰知自己是漏网之鱼,不能白白自招送死,但仍然哆嗦着声,颤抖:“是,是萧晚……她,她是我的妻主。大人,能不能让我见见殿……我有话想跟殿说……”
他不由气得跺了跺脚,急急地追了过去。
见楚慕青完全不理自己,谢初辰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办了。于是,他用了最傻的办法,在刑门击鼓鸣冤,希望能将楚慕青和刚上任的刑尚书王岩引来。
“没有什么可是,通敌卖国,是要满门抄斩的,我们不能和他们萧家再扯上关系。”昭儿心里虽这么说着,但一想到为这事奔波劳累的云嫣,心里隐隐担忧着。
苦苦哀求了一阵,官差纹丝不动,谢初辰只好白着脸跪
见谢初辰忽然沉默,似乎渐渐被他说服,昭儿放心来。谁知,在他买好馒回来时,却发现公和车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得更加敛,时常沉默地望着自己以前编织的童衣,久久都没有走自己已经没有了孩这个阴影。
“可……”虽说要忘记萧晚,但萧大人一直对他不薄,他真的能睁睁地弃萧家而去吗?
但门的官差被谢初辰敲得心烦,不由一脚将他踹开,冷哼地威胁:“妻主?今日一早,萧家满门被抄狱,你确定自己的妻主是萧家的人?”
他看向昭儿,目光泪盈盈的。但昭儿已冷着脸,认真:“公,你答应昭儿,不去见她!”
就这样与药相伴了整整一个多月,谢初辰小产过后的才稍稍有了些起。一直照顾他们的云嫣说,只要谢初辰继续静心调养,保持乐观的心态,病弱的还是能恢复如初的。
虽然要告诉自己忘却萧晚,虽然要迫自己不去见她,但得知萧晚狱的那一刻,一撕裂的疼痛令谢初辰的双眸渐渐模糊了起来。
远忽然来了一辆金贵的车,正四奔波,送钱打的谢初辰,睛蓦然一亮。他知萧晚和楚慕青的关系,又知现在楚慕青名声显赫,深受女皇,不禁急急地奔了过去,扑通一声跪了来:“殿,妻主是无辜的,萧家是无辜的……求您……”
他还未说话,楚慕青已经冷着脸从他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