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明什么都不说的人是她,良平到气闷想自己待一会儿静静也是正常的,但她显然是很擅长倒打一耙的脾气。
“怎么回事?”
“去玩吧。”雨穗又说。
“在撞见我之前,那个慌慌张张跑走的人的脸,你有看到吗?”雨穗想起这个,问纲一。
良平看着她的睛,她现在的这种神他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她在说她不会跟他说实话的,也不要他继续问。他没有再说话,沉默地拉着她去了医务室请值日老师理伤,又带着她回了班级。
最后由老师们行的大□□结束后,校庆日就结束了,闹过后,还有一堆的残局要收拾。
良平打开信息,就看到她发过来的那段文字:
良平没说话,拉起雨穗受伤的手,拆开纸巾看了看,最里面的纸已经被染红,底的伤整齐,可见刀锋很利。
“学,你……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纲一小心翼翼地问。
雨穗站在原地,看着清乃和尚人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
“学,校医室现在……”
离开学校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想跟她一起回她那里了。
雨穗才想起来这位学弟还在。
雨穗坐在电车站的座位上,看着手背上的伤发呆,好一会儿,她从书包里把书拿来,翻到其中一页,拍了一小段,发送给了良平。
纲一离开了,良平走了过来。
大家都累了,有些闹不起来,雨穗叠着要拿去还的衣服,芝凑过来小声问:“你和良平吵架了?”
雨穗看着他,了温和的笑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去玩吧。”要找也是找桐平一样的人,他这种单纯的小朋友,又是个路人甲,正面对上的话搞不好会被杀,她可不想害了他。
“我……我能帮上忙吗?”他又问。睛里有些期待,像小狗一样单纯好懂。
这就是我在明敌在暗的麻烦之,而且敌人有三个,真是防不胜防,又不能躲着,如果一直躲着,什么时候才能到她想的事?她只剩几个月的时间了。
大概……良平生气了。
她得找帮手。但帮手不能是良平,因为他是当事人B,督促者不会将自己暴给当事人的,事也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那是违法的。而且她还得主动给他们行凶的机会。大概没有比她更累的被杀手盯上的人了。
更打击的来了,纲一又受到了那熟悉的寒意,又了。
――“你是不是着了啦?你都要死了,还这样跟我说话?你有没有想到,这些话全都会烙印在我的记忆里,在你抛我之后,它们会一直深深啃咬着我?你说是我害死了你,这你明知自己是在说谎。凯瑟琳,你也知,我忘了你也就忘了我自
便是陌生人他也忍不住多说一句。
“谢谢。学,你们刚到这边来吗?”
“雨穗。”良平目光凉凉地看着雨穗放在纲一上的手。
“啊?”纲一愣了愣,想了想,挠了挠,说:“没有,那个人了妖怪面,还把我吓一呢。”
“这只是一个小意外,你看,伤那么小,很快血都不了,甚至都不会留疤的。”
纲一顿时一脸受到打击的失落。
“对。我们那边也有有趣的东西,你可以去看看闹。”
“清乃学跟你说我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