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密码后,她才jin去了。
在玄关换了鞋,走jin客厅,将剩xia的红豆饼放在桌面上,她拿起还未看完的,缩在白se的pi沙发一角,她尽量不去看那被划破的痕迹和外翻的海绵。
白se的窗帘被风chui拂起来,室nei一片寂静。
雨穗的视线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从那本对她来说和所有文科知识一样费解的书上移开,她听到了音乐声如同潺潺liushui般从书房neiliu淌而chu,她qing不自禁地起shen走了过去,推开了书房的门,看到了那台黑se的三角钢琴,男人站在那里,shen形tingba颀长,垂着眸,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se的琴键上an动,mei丽的乐声就liu淌了chu来。
看到了雨穗jin来,良平转过了tou,对她louchu了浅淡温柔的笑,雨穗qing不自禁地回了他一个笑,然后梦境又残忍的消失了。
书房里冷冷清清,钢琴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发chu来。
雨穗走到钢琴椅上坐xia,手指放在琴键上,慢慢地弹奏了起来。
她弹得不是很好,和良平教授相比只是小孩zi在闹着玩而已,这还是胡闹之xia学会的。
她总是一脸纯良清新的微笑,可恶劣和狡黠却在清澈的yan中闪现,她喜huan在良平练琴的时候捣dan,chu2摸着他mingan的地方,挑战他的自制力,后来她遭到反击,他经常打着教她弹琴的借kou把她拉到他的tui上,一边nong她还一边一本正经地上课,她jiao媚的声音就混合在优mei的音符里面……
她一边弹,一边哭,幸福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绝望的gan觉才那么清晰可怖。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是他非要她ai他,现在她才会那么难过的。如果早知dao他是当事人B……如果早知dao他是当事人B……那么痛苦绝望的人就该换成他了吧?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怀揣着这份ai意,去想如果早知dao他是当事人B,她gen本还是会选择回应他的ai的,gen本不舍得让他因为ai而不得而受到折磨。
卧室里有一本笔记本,等她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写了那么多东西,明明知dao他是起源事件中重要程度和当事人A不相上xia的当事人B,她却还寻思着有没有能够见fengcha针改动的地方,可是当事人的命运是不能改动的,更何况还是起源事件的当事人。
人类到雨穗所chu1的年代的这段漫长的历史中,最重要的、不容许有丝毫改动的几段历史之一的起源事件中最重要的两位pei角,一个是唤醒了当事人A心中那tou野兽的女gao三生,可她在等级评判中却只是当事人C而已,而良平却是当事人B。
那是因为如果那位女gao中生chu现了什么意外没办法成为唤醒他的本xing的人,那么还可以人为设计地让某个人代替她成为当事人C。
可是良平无法被人代替,因为当事人A明确表示了是因为良平才获得了灵gan,所以良平占据着成就了当事人A的最重要的pei角位置,没有人可以替代,因为谁也不知dao换了人之后,他还能不能获得灵gan写chu那篇论文。
任何想要动这几段历史的人,只是在脑zi里想想都是犯法的,就算是雨穗,也不会获得姑息。
“你好像一直没有发现。”寂静无声的公寓nei,突然响起了一dao清冽的女声,“不过这也正常,就算你待在永恒城,也会被改变的,毕竟永恒城的保护也不是无限的,挡不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