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然笑:“二小想必也是知的……如今储君位置未定。”
上次景贵妃没能见到她,这次让侄来……
宁姽婳笑:“所以,娘娘竟愿冒着冒犯圣上的代价为妾说话?”
虽已是初秋,天气还是炎非常。竹林中微风习习,风声飒飒,很是凉。景浩然觉着有趣,自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宁姽婳:“贵妃娘娘当真能说服皇上?”
果然。
姬鸿轩并不喜景贵妃。若他当真登基,景贵妃和姬鸿昌的日不会好过。
景浩然笑
景浩然扬起唇角:“关于如今盛行的童谣,圣上并无意顺宁将军遗愿,娘娘对此甚是遗憾。”
宁姽婳叹了气。
他暗赞一声,认真品了起来。
如果空有爵位没有实权,宁家早晚还是会遭欺凌的。
宁姽婳顿了顿,:“他可有说来意?”
见景浩然目光坦,中只有欣赏而无亵渎之意,宁姽婳不由一笑:“景公谬赞。”
“不,”宁姽婳没有放开照夜玉狮,“我直接骑照夜玉狮回去。”
宁姽婳:“留了名?是谁?”
家摇了摇,:“他只说有事求见二小。看门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肯走,一咬定二小会见他。”
“不知景公来访,有何贵?”她懒得绕弯,直截了当地问。
景浩然微微敛起笑容:“贵妃娘娘有事与二小商议,怎奈无暇脱,便请在前来。若有冒犯,还请二小恕罪。”
第二天,景浩然果然来了。这一次,看门人没有拦他。将他引到一片竹林中的石凳旁后,仆人告辞离去。
*
景浩然:“娘娘本就喜二小,况且,娘娘也是有求于二小的。”
宁姽婳:“不知贵妃娘娘所为何事?”
“应该”。
又不是没有失势靠典当品过日的王爵。
宁家余威还在,应该……”
宁姽婳:“哦?公所指何事?”
家顿了顿,:“景浩然。”
他会来,多半是景贵妃的意思。
恰在这时,家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小,之前府上有人求见小,见小不在,就留了名,说明天再来。”
景浩然,景家嫡长,景贵妃之侄。
她打量了景浩然一,不由暗暗叹——能生景贵妃这样的人,景家的基因果然不错。
宁姽婳了然。
宁姽婳看了看天,:“行。收拾东西,我现在回去。”
他并未等待多久。不过片刻,宁姽婳的影便现在了竹林另一边。她穿了青襦裙,上绣翠竹,了素白半臂,整个人显得清凉无比,原本艳的五官也生生显了几分清冷。景浩然以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她走近,不由赞:“闻名不如见面,宁二小果然不愧于‘京城第一人’之名。”
她,亲昵地将脸贴在照夜玉狮鬓边。家婆问:“小是要乘车回去吗?”
照夜玉狮打了个响鼻,蹭了蹭宁姽婳的脸。
皇后早逝,皇帝再未立后,如今六皆由景贵妃打理。先皇后有一,也即当今太姬鸿轩。他为人乖戾无德,并不受今上喜。而景贵妃之姬鸿昌虽广有才名,却到底非正所。
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