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的,带你去西凌,辛离,是我对不住你。
呵,看来左相还是和当初一样,喜用猎犬找她。
那她死了之后呢?辛离如何了?
你问她,这个男人明明最后背叛了她,她为什么不恨?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如花一匍匐在地上:“陛不好了!左相……左相他……反了!”
她唯一的亲人。
“陛,别颖妃了,赶紧想办法逃生吧,您是大昭的希望啊,顾国师还等着您呢!”
她带着如花徐徐的走到那万丈崖边,脆坐在地上等。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辛离又哭又笑的告诉她,他谋反了,要杀的就是自己。
这场火,一如当初,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只是死的不是她的辞初,是辛离,护了他两辈的人。
,笑她虚。
元疏桐压抑着泣,紧紧环着辛离,喃喃:“辛离,等以后我带你去西凌好不好,那里的天很蓝,风筝飞的也很。”
元疏桐置若罔闻,抱着怀里渐渐冰凉的躯发呆。
据她来永和山庄不过半月有余,左相也太过心急了。
元疏桐不听,一个劲的往里走,如花今日也不知怎的,力气超乎往常的大,她挣扎着挣扎着,便屋里的摊在地上。
元疏桐转,扛着如花一只臂,打开晨曦阁密的开关,直奔后山。
还不是被她给的?
落的泪滴不穿大的烈火,元疏桐狠狠抹去角的晶莹,她听见如花呛的说不上话,她紧紧盯着迂回百转没黑暗的楼阶,好像这么着就能看见安静睡在那里的人,她狠狠抹了把角的晶莹,即使这样会将她细的睛的通红生疼。
烧的连灰都不剩的,是辛离。
真是个是心非的男人啊。
辛离已经阖上了眸,嘴角微微勾着,无比的安详,细瘦的五指轻轻攀上元疏桐净的脸颊,他:“桐桐,保重。”
她每一次生病,每一次伤心,他都陪着她,从没一次缺席。
咚咚咚――
元疏桐胡
元疏桐带着如花火速了阁楼,走着走着,一烟钻来,接着便是漫天火势,浪翻,晨曦阁底层已经被烧的断垣残,他们来时正赶上门匾哐的一声砸来,烈火拦住去路,退无可退。
如花着往滴的汗:“三五天了,戚妃那文弱的,钦天监那把老骨,还有顾国师――”
跑了没一会儿,元疏桐锐的听见狗吠。
元疏桐微微斜眸,问:“几日了?”
“辛离辛离,我舍不得你,母皇死了父后死了,顾辞初隔三差五不理我,我只有你了,你别死行不行,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辛离……”
不远熊熊烈火渐渐熄了,她转眺望,没有看见那个如松的影,便苦笑。
因为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能上他。
“走,随朕回,我倒是要看看,这老狐狸能翻什么花来。”
元疏桐骤然转,要往楼去,被如花拼死拦住。
无力垂的手,苍白到渐渐再没了生机的面容,还有来自窗外和煦的风。
“前朝后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戚妃抵死不从,爬到城墙上要祭国,被顾国师拦来,结果顾氏一派当场被连坐,全压如大理寺候审,”如花急的满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