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抱恙,实在无法前来,请诸位尽享用。”如花大公公弓着腰,毕恭毕敬的行了礼,退了。
既然你想要,朕就把这个权利给你,瞧瞧你到底想折腾什么花样,元疏桐想,要是能借此给她捉个把柄,再好不过。
元疏桐嗤笑一声,里是冷冽寒光。
青鸟长鸣褂,她怎么能将这茬忘了。
以左相为首,顾国师为辅,一众顾命大臣席,宴上,珍馐菜肴,火树银花,连盘里的筷都是纯银打造,对于这次的接见,左相必然是了血本的。
还是说,真的病了?
“香蕉你个巴拉,洛盈袖,大白天的你连个黑披风都不挂,就飞朕的皇明目张胆的刺杀朕,还有没有职业素养了?”元
然而,如此有诚意的一番接见,咸宁女皇却没有席。
琉璃眸,瓜小脸,笑起来仿佛破茧的飞蝶,灵动而富有生命力。
不过这一回,她是被迫的。
接见西凌使者一事就交由左相了,朕与顾卿忙大昭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实在无法分心西凌那边,左相觉得如何?”元疏桐甘心套。
元疏桐骤然停步,眉狠狠敛起。
不对,桐桐不是这样大局不分的人。
湖绿的对襟襦裙既抬气质又显活泼,上南唐独有的金花枝刺绣,简直将洛盈袖的弱柳扶风勾勒的淋漓尽致。
大昭于承天台正式接见西凌使者。
没错,她又失踪了。
是因为避他才缺席的吗?
四月初,天街小雨如酥。
她早该想到的……
顾辞初有些心神不宁。
也不对,她这两日上朝很准时,面瞧着也好,例假也要到月中旬,现在还早的很,怎么推算也不像有恙啊……
因为这女人她认得。
一时间,推杯换盏都定格了,众人大瞪小,兴致骤然都消了。
至于元疏桐为什么没有缺席呢?
喝了两茶,元疏桐临走前嘱咐左相好好筹备,不用送她了,便了左相府。前脚刚迈门槛,不远一个青鸟长鸣褂风尘仆仆的赶紧来,形瘦,上着斗笠,看起来有要事在,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元疏桐。
你问元疏桐为什么不叫?
真是个无比好的少女。
问题是如此好的少女竟然绑架当今圣上!
难……事了?
一袭白鹤戏衫的顾国师没有接左相飘过来的神,托着腮,右手指一一击着小案。
“老臣遵旨。”左相鞠了一个大躬。
今日,她正在沐浴更衣,一女从天而降,对她的材行了深度评,最后,莫名其妙绑了她,正巧这时如花来禀告,这名神秘女急之掳了她钻龙榻底的密之中。
所以,那日她在西凌驿馆,拦在门巡逻的青鸟长鸣褂们……他们本就是一伙的!从到尾就是左相设的一个局,其目的就在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右相要是倒了,他好有个退路。
呵,好一个如意算盘,横竖你这老狐狸都能活。
当初追杀她的本就是两势力,顾辞初书房遇刺那一回是右相的手笔,蕲城之行半截追杀她与顾辞初的也是右相的手笔,而她逃回金陵那一回,城外的青鸟长鸣褂却是左相的手笔,女帝和右相从来都是一派,怎么可能分两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