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到了最后,竟然要用在顾辞初这个得意门生上。
秦四忠像是有意,盯着过的地方打,直打的那块儿血肉模糊,简直目惊心。
奇怪了,最近也没受凉啊……
顾辞初还是不说话,甚至连神都十分冷漠。
秦四忠吼的门外偷听的元疏桐耳朵生疼。
“我告诉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去国师,元疏桐那小兔崽如今是反了天了,右相一派独大,你要再跑喽,那这大昭还要不要了?”想起元疏桐秦四忠火气就蹭蹭往上涨,差没烧到眉:“早知当初还不如让你从了她,如今也没有徐岩那小的什么事儿了,这可好,前朝他爹折腾,后他折腾,这俩活宝折腾来折腾去,咱谁也不上手!”
这秦四忠彻底懵圈了。
这人……元疏桐?
“学生要辞官。”秦四忠的话他好像半儿也没听去,今日摆明了是要和他杠到底了。
顾辞初见她来了,登时急了,方才抛颅洒血的神早蔫了,眸中闪烁着一簇簇小火苗:“谁让你来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那儿糊涂心思能瞒得过我,别人看不来我还能不知?别一激动,改明儿咸宁就真添你这么个男妃,不准!绝对不准!”秦四忠已经忘了他上一句说了啥:
这话才一个字,秦四忠一巴掌招呼过来,打的顾辞初退了两步,嘴角一行鲜血缓缓躺淌,他低沉默着,跪在地上直了腰脊。
谈及此,顾辞初低的更厉害了,眸转到另一边的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冲来,像蛮,闷推搡,竟将秦四忠推的倒退几步,撞在墙上。
得了这话,秦四忠怒目圆睁,那火一刻就能烧的这小小书房昏天黑地,他从腰间一把银光闪闪的长鞭,这是先帝赐给他的,说是元疏桐不听话,就往死里,他从前虽看不惯那丫在学业上的作风,但私底作为一个长辈,却觉的她十分讨喜,嘴甜儿还开朗,长的粉瓷娃娃似的,着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
忠闯来的时候顾辞初正在看书,他一抬,瞧见自己老师来了,还有些懵。
“行啊顾辞初,长息了你!”秦四忠着腰气的来回踱步,指着顾辞初鼻骂:“要早知你给我来这么一,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和元疏桐坐一张桌!怎么着?你想学她啊?无大志、散散漫漫、每天就想着混吃等死了?”
门外的元疏桐鼻,想要打个嚏。
她抱着昏昏沉沉的顾辞初,回对秦四忠喊:“你自己老光棍一个还不许别人谈谈恋喝喝小酒辞辞官回家享享福,你什么心理?报复世界啊!”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他自然地将书反扣在桌上,起作揖:“先生。”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跟你爹犯同样的浑,有些,需快刀斩乱麻,她要是当不好这个皇帝,有的是人在后等着,你要么就联名上书,把她从那位上赶来,要么,大昭完了,你以死谢罪!”
一鞭去,顾辞初轮廓分明的右颊上迅速现一血痕,一直穿过白暂的颈延伸至膛,这鞭里缠着银丝,力重却不会使肉发炎。
门外的元疏桐紧紧攥着拳,她不许别人这么欺负大人……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