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紧抿着双唇,扶着桌站了起来,旁边的那个男人还要骂咧咧的冲过来,却被他边的朋友阻止了,廖奕也连忙陪着笑脸低哈腰。
背负的过往再次揭晓,仿佛要将刚好的疤痕揭开似的,一片血肉模糊。
“从哪里开始讲呢?”余哲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对面的夏橙,“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落楼梯的吗?”
“哎哟,您别再动了,快去医院理,这医药费我们小店负责了,别跟一个臭Y计较,次您来酒我也跟您免了。”
对于命运的摆布,与其说是她本没有毫无反抗的能力,不如说那个时候的她,其实是少年老成般的认命的心态。
说好的只是坐在那里陪酒就可以了,可有一次有个材魁梧的男人笑嘻嘻的望着夏橙,双手不安分的一直在夏橙的上摸来摸去。
夏橙慢慢的朝二楼走去,后吵闹的声音依然嘈杂,她却已经听不清了,一边的耳朵一直传来嗡嗡的声音,她扶着楼梯的扶手闭上了,缓了缓神儿,再睁开时就看到站在二楼楼
一副清冷淡漠的面孔,明明还是一副稚的脸庞,但是却化着夸张艳丽的影,鲜红的双唇,穿着母亲的吊带裙。
夏橙从未见过父亲的样,从记事起便知她只有母亲。
廖奕经常借酒消愁,夏橙小时候的记忆里都是醉酒的母亲对她拳打脚踢,还有就是自己默默收拾地上摔碎碗盘的画面,从来都没有任何开心的记忆。
到了一份难得的轻松。
夏橙不动声的望着那个猥琐的男人,她只觉得心里很排斥,打从心底的觉得一阵恶心,突然就拿起桌上的果刀狠狠地刺向了男人放在桌上的那只手,锋利的果刀直接刺了男人的手背,鲜血瞬间溢了来。
从她很小的时候便是如此,一副仿佛从来都没有任何要求似的,恍若没有的浮萍般随意的任河冲。
男人大叫了一声,忍着手上的伤痛,用另一只手抓住夏橙的发狠狠的砸向了墙面。
无论生活给予了她什么样的刁难,她都默默的忍受了来,直到戳破了她的底线,终于忍无可忍地踢翻了命运的掌控。
廖奕在自家的一楼开了一个小酒馆,夏橙刚满十六岁就被廖奕打扮的花枝招展,陪那些客人喝酒,她没有任何反抗,像是被母亲随意拖拽的残缺的布娃娃,总是麻木的望向镜中的自己。
终于还是藏不住了,也无需再隐藏了,一直以来她其实都遵从命运的安排,顺从的被摆布着,毫无抵抗之意。
不懂得被奖励糖果时的喜悦,也不懂得被关心时的温,她只是母亲叹自己凄惨时愤的工而已。
夏橙撞向墙面的额瞬间溢了鲜血,她有些微晕,刚刚颤巍巍的站起来,母亲就冲过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夏橙缓缓的抬起了,她的双眸里依旧清冷寡淡,但却慢慢的暗沉了去。
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这样的反抗反而了命运设的圈套里,到最后还是轻而易举的再次被命运愚,甚至被推至悬崖粉碎骨。
“你个死Y,吃豹胆了,敢这样对我的客人,一边去!”廖奕完全不顾及夏橙受伤的额,恶狠狠的冲她吼。
小酒馆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