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没有开,但想来表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知。”安意的声音很低,“我很抱歉伤害了她,以后不会了。”
“厨房了吃的,我端上来给你吃好不好?”他问。
我哦了一声,小心地瞧着他的神,怕他因为岳医生的那番话不愉,但他的神一异样都没有。
我摇摇,“我没胃。”
安意没有声。
岳医生似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语重心长,“希望你善待她。”
岳医生重新开,语气隐隐带着责难的味。“昵昵父母早逝,亲人也少,但我们这些人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我把她当妹妹在疼,从不愿让她受半分苦。你也应该清楚,她虽然比较任,但从不胡闹。”
上完药之后那女人让我吃了药,又嘱咐了几句,最后十分严肃地告诫我两个礼拜不能有房事。
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安,不知他是冷漠,还是隐藏得太好。
“如果你只是没有技巧而伤了她,那我希望你一次能多准备,动作适当一些。”岳医生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但仍有施压的味,“但如果你是刻意伤害她的话,那我会追究到底。顾家不是没有人。”
看不到伤,但因为在瑞士的时候安意帮我理过一次,所以我没有注意,之后就一直发烧,本没有觉到疼,她给我涂药,我才疼得要晕过去。
许久之后外间的门响了一,我以为他们都去了,结果岳医生的声音又传来,“安意,是你的?”
我窘迫得不行。
“已经上过药了……不需要去医院,只是伤有些发炎和轻微,发烧是这个引起的,幸好回来得及时……”
我摇,语气近乎嗔:“我都快躺废了。”
岳医生是不会靠得这么近的,所以我立刻就睁开了睛,对上那双墨般的眸,果然是安意。
他笑了笑,伸手过
“她虽然比你大,但我相信你的心智比她成熟得多,也希望这样的事次不会再发生。”
这声音是少有的严肃,某一瞬间我恍惚以为是我的父亲在说话。
“要喝吗?”他问我。
“睡腻了。”
“那睡一觉?”
他弯唇,“得等伤愈合再起来,你还有一天假期。”
外面沉默了好大一阵。
这种火辣辣的痛,我真的这辈都不想再来一次。
几秒后安意才终于开,“我知,我真的很抱歉。”
之后无人再开,几秒钟后里间的门被推开,有人屋,听脚步声我分辨不是岳医生还是安意,只好先闭上装睡,随后便觉床边有动静,似乎是手压在上面了。
他坐在地上,手肘抵在床沿,撑着巴望着我,大概是知我并没有睡着,所以对视的时候表无变。
安意仍然沉默着,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僵,我坐起来,刚想床,就听到岳医生一声轻笑,声音也终于和缓了来,“以前顾老爷还在的时候,他可是把我当孙一样对待的,我不仅仅是顾家的家庭医生。所以我说这番话请你不要反,如果她父母还在,会更生气。”
岳医生和安意就在外间,她去之后一五一十的毫无隐瞒的和岳医生说明了况,因为很安静,门也没关严实,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