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了楼,直接就冲到酒店外面,绕了一圈来到我们房间阳台的那一面,我紧跟着他,外面风还很大,温度很低,我们都是刚刚洗过澡,他发还湿着,这样很容易冒。我急得上前去拽住他,“安意,你回去穿件衣服,这样会生病。”
他还说他不喜锦年,和锦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么介意一件破衣服,真是把我当狗来耍呢。
但这是他自找的。
他仍然没有理我,一直到那层雪被他刨开,了里面一堆枯黄的树叶,他才彻底停,整个人失力了似的垂着脑袋。
坦白说我真的被他吓到了,只觉得他真的在生气,所以也没敢再去碰他,就站在他旁边,看他在周围走了一圈,找了一枯树枝,在雪地里拨动着。
他就站在我对面,嘴唇紧抿,神不明地望着我,老实说这光看得我有些发,又有些不解,“怎么了?”
隔了那么久,我的气早就消了,于是笑着问他:“散完步了?风景怎么样?”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上楼了,等回到房间才想明白她那句剧烈运动是什么意思,登时整个人更晕乎乎的了。
“对不起?我不需
呵呵,我就知他是在找那个玩意。
回房之后被屋里的气这么一烤,我立即打了两个嚏,觉脑袋都是懵的,于是赶紧喝了一杯回床上去,大概是快要冒了,所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屋冒来一寒气,我还未睁开睛,上就一冷,我的被被掀开了。
他没有再声,但膛在起伏,呼急促,视线越来越压迫,抓着我的手也越收越紧,我一度觉得自己的骨都被他碎了。
“你松开。”我冷盯着他说,不愿在气势上不输给他分毫。
“我烧了。”我盯着他的双一字一句地说,“就在楼那个炉里烧的,你们一走我就烧了,现在估计灰都找不着了。”
我睁开就看到安意那双通红的,带着怒气的眸,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起来,力气大得我快要脱臼,除了痛,还有冷,他肯定又刨了不少雪,手像块冰一样寒冷,又红又。
我心明白了几分,觉得十分荒唐和无力,直接转离开。
我们阳台面有一棵大树,但是枝叶并不繁茂,安意拨了几,就看到了一层土黄,他连忙蹲,用手直接在地上刨雪,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也有些生气了,便过去又拉了他一把,“安意,你到底在什么!”
运动,也不要着凉了。”
他仍没有说话,径自转去了。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觉得他表实在是有些严肃,怕他有什么事,于是连忙跟上他去了。
他自己的手,动作很不客气,表也十分隐忍。
他估计都快气疯了,声音很冷,压着怒火,还有一丝颤抖:“尤昵,你把我的衣服丢哪去了?”
我刚走屋,就看到安意从里屋来,发湿漉漉的,只穿了薄衣和纯棉长,是刚刚洗完澡。他步伐有些匆忙,但在看到我的瞬间就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盯着我。
可是我在这阵痛楚中居然轻声笑了,“我看脏了,也洗不净了,就烧了,对不起咯,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我再给你买十件赔给你咯,你换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