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挑眉,“那还需要我帮你找她吗?”
我怕他受不了,立即关了视频,回看他,他一脸木然,隔了几秒才问:“所以那个小女孩是目击证人?”
视频里是一段十字路的监控,阿衍第一时间就认了这是他家那栋楼,他浑紧绷地俯来,仔细地盯着屏幕。
他依然神自若,“您早就知我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世故小人了,不是吗?”
“当然不是,谁都会趋炎附势,但你不会,而且你以前就不世故,现在也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噢,有求于我就是您了?就开始讲礼貌了?”我笑他。
噢,原来是只把我拉了黑名单。
我笑了笑,“知真凶是谁的话,证据不是好找多了?”
我和他一起楼,邀请他一起用晚餐,他婉拒了。
“我见过她。”
他牵了牵唇,但表很放松,“一直在那样的圈里淫浸,还不世故?”
“这是池衍,我朋友。”我对安意介绍他,两人轻轻握手,又迅速松
“真的世故你就不会撑着你的工作室了。”
我亲自送他去,结果半路碰到了跑步回来的安意,就在前庭的小路上,我们三人迎面碰上,他不得不停脚步,礼貌地冲我们示意。
他先是笑了笑,继而有些落寞,“你都结婚了,还和我说这些什么。”
哎呦我的阿衍真是聪明。
当年他母亲的案是以室抢劫被劫匪杀害结案的,劫匪一直没有被抓捕归案,但阿衍始终觉得事发蹊跷,可没有别的证据。
“对,法医断定你母亲坠楼的时间和那小孩来的时间差不多,所以她很有可能看到了。”
这个监控画面只能照到楼的正面,但是阿衍的母亲当初是从楼侧面的窗坠落,监控画面上并无异状,但三分钟后,很清晰地能看到侧面的小巷里走一个蓬垢面的小孩,背着一个麻袋,显然是个浪人。
“但即便她知什么,她的证词也无效,她太小,而且时隔多年。”阿衍冷静的分析。
我自知又多说了话,连忙住嘴。
那个巷就是阿衍母亲坠楼的那一面。
一直没有再声调侃我,而是默不作声地站在我后,看着我打开电脑,把磁盘里的东西打开来给他看。
阿衍也停脚步,歪着朝他微微一笑,“安先生,你好。”
他抿唇,没有反驳我。
“我有去找过她,但她戒备心很,嘴巴撬不开。”我一说阿衍就了然了,这态度显然是真的有什么。
“好,如果你需要律师,也可以找我,顾家有最专业的律师。”
我快了一,右角的时间显示一个小时之后才有救护车赶来,之后是警察到场封锁了巷,救护人员抬着担架来,上面蒙着白布,阿衍的父亲赶来,捂着脸失声痛哭。
“当然要麻烦您。”他很客气地说,“我只是在那之前见过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该去哪里找她。”
“别客气。”
“你怎么知是小女孩啊?”我又问他。
安意表不变,“你好。”
他,“谢谢。”
他拿起桌上的存卡,自发地转移了话题,“那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那个女孩的消息,再跟我说一声……我没有换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