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的事理好就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听你的。”
我到医院的时候,安意已经在了,他呆呆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目光空。
他站在外面,低垂着,小声的问:“你不我了么?”
他交谈,只是吩咐他:“你在医院等我,我上就过去!”
我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离去,终究还是我妥协,降了车窗。
女孩哭哭啼啼,“安意,你怎么没和我说,为什么什么都要自己承担。”
我脚步一顿。
他嗯了一声,打开车大灯,刚要起步却又猛地刹住车。
他笑了笑,“你也是。”
“十亿,她已经交代了银行账号和密码。尤董,我知你相信亦女士的人品,但是你不知一个人在绝望的境地会作什么事。我在她被拘留的时候接过几次,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起码她会清醒的和我交谈,但事实上并不是,她说话吞吐,表达不清,交待的事前后不一致。”
像电视里狗血的八档。
“协议呢?”
我一阵揪心的疼,圈一红,差落泪来。他受到我的视线,忽地抬与我对视,里慢慢积满了光,看着就要在我面前落泪了,却在此刻有个女孩从人群中穿过,跑过来一把扑了安意的怀里。
我觉得难以接受,“她真的是……”
我抬,“回去了。”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安意站在车前,拦住了车。我心里妒恨,便在他绕过来时命老朱锁了车门。他开不了门,不来,只是轻轻敲了敲车窗。
我忽然觉得不认识他了,他的只留给那个女孩,在我面前却装可怜。我有些火,一边升起车窗,一边让老朱开车,他伸手来扒车窗,无意外的被夹了一,我吓了一,连忙又降车窗,骂:“那是你画画的手!你不要了?”
算了,时间那么短,谁能想到呢。秦律师是顾氏资历最老的律师,我相信他的专业平,他有一层黑影,想来是为了这件事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在一旁等他问完了才上前。
一种难以名状的苦闷绪萦绕在我心,因为自责,我甚至不敢多看他一。我压着要上前去拥抱他的冲动,先找到了律师,他正在拐角和医生交谈,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制服的检察官。
“字迹是她的,前后也没有接过别人,所以排除造假和被威胁两。”
“好。”
他转走了,我才慢慢回去找安意。他刚刚从洗手间来,脸上湿漉漉的,站在那扇门的前面,几番抬手都没有勇气推门去。
“挪了多少钱?”
“抱歉,这确实是我失误了。”
他不说话,手也不拿开。
乖得让我失望。
安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神温柔,里的光敛去。
我转就走。
“窒息死亡,拘留室有监控,可以看到她确实是自己所为。”律师冷静的和我说。
我看了他一会,心里十分无奈,又一次妥协,“要和我回家吗?”
我打开了车门让他坐来,他浑冰冷
老朱在楼等我,他看我一脸疲,也不好说什么,给我开了门让我去,然后他回到驾驶座上,却迟迟没有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