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班我买了果和花去探望他爸,我到的时候他还没来和他妈妈换班,安妈妈认得我,一见我就笑了。
没有任何回音。
安意的妈妈是个温柔但要的女人,其实就是因为她瞒着不说,我才会有机会和安意接。
我靠到椅背上,是最舒适的姿势,但心里却被膈得慌,“其实吧,我也没有多生俞助理的气,就是想试试她,结果人家一就承认了,还说喜你又不犯法。”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她回来的时候可是披荆斩棘呢,哪有一冒的样,况且我看了她的请假条,写的明明是参加同学婚礼。
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很显然我并不是自作多,单我打电话给你并不是为她打抱不平,只是想把实告诉你,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误伤他人。其次,我已经把那张支票邮寄到你的公司了,画画的事作废,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往来了。”
“算了,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是浪费。”他冷冷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床,问候了安教授,和他说了一会话之后他就困了,安妈妈让他休息,然
我有些发愣,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我这种人,我哪种人了?我在他心里连俞助理都不如,更何谈击垮锦年?
我握着手机,焦虑得不行,张着嘴却不知要解释什么。
怎么想都气不过,俞助理那个贱人!
唉。我把绒布偶丢去,它又弹回来。
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的脚踝上有几划痕,她说是上司冲她发脾气砸的。”
他没有声。
他立刻就不说话了。
“昨天她到医院来包扎伤,我看到了就问了一声,她就说了。”
“她还和你说了什么?”我追问。
我都有些懵了,一字一句地问:“文秘书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当然不会误会你,也不会冤枉她。”我把玩着桌上的绒布偶,漫不经心的说:“所以‘实’是什么?你想解释什么?”
他隔了一会才开:“我和她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你托她给我父亲送果篮,因为你的交代,她并没有告知我究竟是谁送的果篮。第二次就是那一天,俞助理冒了,到医院来看病,我们是在电梯遇见,就聊了几句,然后她就顺便来探望了我的父亲,仅此而已。”
”
她有些过意不去,拍拍我的手臂说:“你现在是大忙人,理公司那么多事,我舍不得麻烦你啊。”
“既然你们关系浅,那么请问你是如何得知她被我辞退了?”
我笑了,“你不觉得你现在替她说话只会让我更生气?”
我肺都要气炸了!肯定是俞助理这个贱人把我安排她跟踪安意,给他父母送礼,帮他在翘课去医院的时候到学校去应付老师的事全都说了!安意肯定知我喜他了。
我一晚上没睡,调了办公室的监控,整份发过去给安意,省得他还说我作假。
我抱了抱她,有些不兴的样,“阿姨怎么了这样大的事你也不联系我?”
“昵昵,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他那边还是一阵沉默。
我觉有一丝不对劲,皱着眉问:“包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