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狠狠地将手机摔去。不要联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和她说不要联系了,她是过街老鼠吗!
电话那啪嗒一声,是他打开打火机的声音,他燃了烟,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
“自然担心,但谁都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
“放心。”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淡漠而显得漫不经心,“地方我安排好之后会发给你,这几天我们不要联系了。”
祁和似乎叹了一气,将话题拉回来,“何沐,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又决定要了?”
于是愈加烦躁。
但显然她不声,他也不会轻易开。
是,她是一直在拖延,但是事现了转机。那人的儿突然找到她,给了她退路。她并不打算将此时告诉他。
祁和心烦意乱地开车回了酒店。
“沐,怎么样了?”
一切只能等鉴定结果来了再说。
谁要是敢背后她刀,她就跟谁同归于尽。
何沐刚刚收了电话,那人的电话又打来。
现在他更不需要对她客气。
前台看到他,立刻通知了餐厅,在他上楼换西服的时候,晚餐便已经送到。
“我很清楚。”那边的人听他言语间的冷意,笑了笑,反问:“怎么,你现在不愿意了?是自己也开始担心了吗?担心这个孩真的是你的?”
她只能打神回话:“已经找到人鉴定了,接来就看你安排了。”
“你不是不愿意吗?”祁和怔了怔,有些不可置信地开,“结果来之后你和孩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这一你应该很清楚吧?”
今天实在是腆着脸回去讨一饭菜,结果那人都不见了。
“嗯。”她不想多答,心俱疲。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话少之又少,他更不可能对她说什么重话,但是也从未听过他的什么温言语,况且从他的形式作风来看,他一都不是心之人。
她话音落之后,两边都静了静,何沐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我不想再拖了而已。这几天他有些咳嗽,等他好了我再联系你,我们再去鉴定。”
男人那边很安静,何沐能想象他坐在那个漆黑的大会议室里的样,窗帘厚重得能将一切声音和光源都隔绝。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里,每一次幽会也是在那里。
祁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你想清楚就好了。”
祁和沉默几秒,才恩了一声挂了电话。
卧室里传来孩的哭闹,何沐脸阴霾地走去,小孩在婴儿床上挥舞着小手,哭得满脸通红。何沐紧手中的薄纸举到他面前,咬牙切齿:“你看清楚了,谁是你老爸!”
也许今晚就应该这样,看一会新闻,接着洗澡上床睡觉,而不是对着这个糖果若有所
我已经决定了。”女人说。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她生地说。
“错误?”何沐冷笑,“我只是你犯的一个错误?祁和,你说话真刻薄。”
他兴致缺缺地吃了几,天天吃这些菜,他快腻疯了。
转间突然突然看到车钥匙扣上卡着的糖果。他以为自己已经丢掉了,谁知竟跟了他一路。
算了,他不了,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