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好脾气,拿手格开菜单,笑着问:“常芭菲?你不是预约了今天牙?相亲还比牙重要?”
常芭菲笑了笑,“你现在也还是可以带过去,他那个腔医院在省都算是比较正规的。”
话糙理不糙,常芭菲沉默。
哪里像她和她老公,恋四年,现在还有一个这么可的女儿,这样的家庭他老公也敢乱来的话,被劈死也是应该的。
衣服只有她的一套,何时洗都行,晚上没有人回来吃饭,她想吃什么都可以,连菜也不需要买。她在网上买了一台新电脑,午就送上门了。
她扶额,“我们是和平分手,没有什么争执,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嘛。”
她于是也笑。
“行,就你常芭菲海纳百川,气度非凡,反正我是咽不这气,要是我老公敢这样,你看我不劈了他。”
她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一茬,他和她解释这个什么?
她放慢车速,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叮了一声,她拿起来看,短信却是祁和发来的。
一个崭新的,没有装任何件的电脑,是不是就预示着她的生活也即将从开始了呢?
但是祁和不同,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捆绑着他。
常芭菲无奈。
两年前,常芭菲去腔医院看牙,对牙医一见钟,结果第二天代替妮妮去相亲的时候,却发现相亲对象就是那个牙医。
“常芭菲,我昨晚想了又想,才想起来,那个小护士是奉成婚辞职的,当时我还封了一个大红包,我心里为她到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挽留她?
我没有你想的冷血。”
常芭菲没有声,脸上带着虚晃的笑容。
妮妮自觉戳到了她的痛,也住了,一时只剩玉在桌边啊啊伊伊。
“说起来,你还真的是他的糟糠,嫁给他的时候腔医院刚刚开起来,两年了你又得到过什么,只怕他也是早晚归,现在医院上了正轨,连锁也开了好几家,你倒被甩了。”
“我一直想带玉去你老公那里看牙齿的,起码吓一吓她,结果老是没有时间。”
开着她的甲壳虫在城市转悠,这座城市到了夜晚就格外喧哗沸腾,灯火通明。但她总觉得自己和这座城市格格不,读书的时候安安分分,工作之后朝九晚五,结婚之后更是了全职太太,别说风月场所,就是十钟在城市游车河都是未曾有过。
跟她说:“我唬她来着,她太吃甜了,哪天牙齿和你一样就完了。”
家里只剩她一个人之后,时间好像变长了。
“你们都离婚了,我还去找他嘛,我现在恨不得找人去他医院门泼油漆呢,还找他看牙。”
☆、前夫,你的套!
她其实觉得不可思议的,顺手就拿起了桌上的菜单隔空挡住他的半张脸,只看他的额眉和睛。
妮妮一直不知的是,她和祁和之间本就没有什么。
“是我要离婚的。”常芭菲持说。
绿灯转起,她丢手机,将车开回家。
常芭菲与妮妮分开之后,也不想回家,但是又没有地方可去。
妮妮帮她了红茶。
妮妮白了她一,“如果他对你真的有意,又如何会愿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