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茵陈抬起来,迷茫地望着陆川柏。“没有书信作为证据,你是怎么扳倒他的?这,这临阳侯又获了何罪?”
茵陈打量着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他腰间的那一条,不正是朝官的绶带吗?
“白商陆!你给我来!”
“快去找那封信!抄家小心丢掉了!”
“恩。”茵陈嫣然接过,应了一声。
“你要是了什么事,不就是把我害了么?”
“恩,都结束了……”茵陈释然地重复了一句。
突然间,她反应过来什么,挣开他便要地。
白商陆的一句话,让茵陈僵了住,缓缓地,她松开了手。目光对上了他的双眸,寻觅着。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了,可这双眸,仍是深不见底。
“可是,临阳侯并没有与参与其中啊,而且,他不是没有那封信吗!”
白商陆环着茵陈的手在她腰间狠狠地了一把,茵陈吃痛地蹙眉嘤了一声。白商陆的这一把,似带怒气,似在发,似在警戒,也似传达这无限意。
茵陈怔了怔,红着脸低了,唇被他咬得有些涨,心也跟着涨,满满盈着幸福。
白商陆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明白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
眸中闪过,他的双从未如此明亮过,那层阴霾终于散了。
白商陆瞧着她紧张的样,兀自笑了,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
“我爹的冤被洗了。我袭了父亲的爵位,皇帝敕命我为中书舍人,加封司隶校尉,协助中书令,轻扫陆党余孽。鲮鲤,都结束了……”
“不用找了,他本没有什么信!他不过是他知了陆贯仲的秘密,怕遭他报复,寻个借牵制他而已。”
是川柏的声音
“你一声不响地就背着我嫁了他,你还好意思说!你傻不傻!傻不傻!”为了我嫁人,还要自寻短见!
“没有信?”
“傻……”茵陈垂,抵在白商陆的,虽痛,心里却是的。
她刚离开床,又被白商陆拽了回来。
“害你?你怎么了?又受伤了?”茵陈急切地在他脸上寻着答案,目光又落到他受伤的右肩。
“被抄?可,可我还没有给你找到那封信!”
“你伪造了一封书信?你这是陷害,临阳侯他罪不至死啊!”茵陈攥紧了白商陆的衣袖迫切地问。
“结束了,嫁给我。”白商陆从怀中拿掏一递到茵陈面前,是那颗祥云白玉,这玉的缨穗已被抹摩挲的光贴顺。
“欺负你的人,都休想有好场!”
“败了?怎么会……”茵陈在临阳侯府不过三天的时间,外面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还在为一封不存在的信绞尽脑汁,白商陆却在外面把一切都解决了。
“怨只能怨他自作自受,没有也成了有!”白商陆眸中的一抹杀气,让茵陈心底一阵凛风过,莫不是他……
“这你就不要问了,以后我自会给你解释。至于临阳侯,他作为陆贯仲的党羽,沆瀣一气,图谋废立,也有他的一份,书信便是证据。”白商陆冷哼一声,笑容冷得沁人。
白商陆把她拦在怀里,疼惜地柔声:“你就是傻!自以为是!你差把自己害了,也差把我害了。”
“恩,而且,也不需要了。陆贯仲被收押了,他败了,陛已兵西南。征讨清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