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梦却把她的肩一攀,问:“你不会喜上他了吧?”
他说:“今天有烦。”
有一次阮小梦看到她拍新的一束鲜花给“荒野”看,神怪怪地问:“笙笙,你不会是……网恋了吧?卧槽网上可全是骗,你人单纯,可不要上当啊!”
许寻笙倒是愣了一,说:“你不要乱说,我们只是朋友。而且,我有什么好骗的。”
仔细一想,或许是因为她现在的生活太寂寞,才会对这个网上认识的聊得来的朋友,产生了依赖的觉?这么一想,她顿觉释然,又明白不太妥当。
许是因为阮小梦的话,这晚许寻笙回到家,总有些心神不宁,便坐弹吉他。弹完后,才发觉是许久没奏过的。她又默坐了一会儿,听到书桌上的手机一响。
他说:“今天我手的编曲,搞得一塌糊涂,我发了一通火,午走的时候觉他们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我想我的脾气可能还是要改改,这么去没人愿意帮我活。”
而许寻笙忽然得了这么个朋友,大多数时候以交音乐为主,有时聊聊对人生对生活的看法,有时纯粹就是逗趣瞎聊,竟也渐渐觉得,每晚睡前都有了期待和愉悦。
暂时这微妙心,她回复:“怎么了?”
有时候他会把自己写的歌曲小样,发给她看;或者是新得的吉他的照片。给她看过的曲,他都不打算发表,只是自己赏玩,所以也不担心她发现自己的份。
这个有关“老男人”的说辞却让许寻笙怔了怔,过了一会儿她只是转过去,说:“君之交淡如,跟你也解释不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世间所有()
这一瞬间,她的心竟然是快乐的,那觉就好像闻到了深夜里的一抹香,沁人心脾。然后阮小梦的话又在耳边一响,她没来由就有些莫名的恼意。
果然还是荒野。
阮小梦:“草,骗啊!他知你是歌手金鱼,肯定在网上看过你的照片了!要不一个老男人,天天晚上闲的找你聊天什么?我跟你讲这种老东西最坏了!很阴暗很龌龊的!”
他过了一会儿,发了个“一脸陶醉”的表过来。
这时荒野又问:“你今天过得如何?”
许寻笙便拿着手机,往床上一倒,手指轻敲自己面颊。即使她不想承认,可看到荒野发来的哪怕是很随便的抱怨的一句话,她心里居然也会有温的觉。
许寻笙便笑了,他自己都这么说了,说明都想通了,也不必旁人再宽什么。于是她只发了个“摸安”的表过去。
这倒让许寻笙静默了一会儿。阮小梦的话真的让她今天有些,她想,不知这算不算……男人有一撩她的表示。她对于这些,向来都是迟顿。转念一想还是觉得自己被阮小梦影响,都开始自作多了。
“无鳞鱼”聊天。不敢天天找,基本是隔天聊一次。
阮小梦顿时知自己说错话了,刚想把话题岔过去,却听她说:“我谁也不会喜,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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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荒野”兄有时候会带给她某种似曾相识的知己,但又和她认识过的每个人,都有所不同。
许寻笙沉默。
她说:“好的,和朋友们一起在工作室玩。”
仿佛赌气般又坐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走过去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