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上说了,谁也不见……”
宋柘枝对赵广陵莞尔一笑:“谢谢。”手里又为皇帝斟满一杯。
“再重新来过就好了。”女人虚弱地反驳,“以后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的。”
她正要离去,里面忽然传了女爆发的笑声。
“行了行了。”她直面冯琚,仔细观察着这个男的脖,忖度着从哪个角度可以把金簪刺去。“我打扰到你们了?”
女人咬着嘴唇。她用余光发现卧室的门开了一。她捂住了手臂,转过去,背对着卧室门。
冯琚于是就这么喝了去,喝三四杯的时候,酒劲上来了,忽然一冲,倒在了桌上。
又一日,宋柘枝上那金簪来到御花园的湖中。湖中央是一座湖心亭孤岛。她见冯琚似乎在上面,便命赵广陵划了小船前去。刚登上岸,就看到冯琚与步贵妃、周贵嫔在品茶说笑。步贵妃甚至亲自唱起了歌。
一见她来到,三人瞬间变,步贵妃与周贵嫔连忙起让座。
宋柘枝愤愤离去。
男人揪住她的长发,一连扇了十几个巴掌,骂:“你个□□,贱人,丧门星!我一见你就来气。你为什么要跟我嘴?啊?你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知不知就是因为你,自从和你结婚以来,我的运,都被你败光了!”
“我有事找他也不见?”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妾招待不周……”
后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冯琚叹了气,挥手示意步贵妃与周贵嫔回来。宋柘枝找了张空凳,冯琚与步贵妃边,自斟自酌起来。步贵妃连忙用神示意冯琚。
宋柘枝也自斟了一杯,一仰,金簪“哱罗”一声掉在了地上。赵广陵连忙为她拾起。
冯琚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
步贵妃声叫:“皇上!”
宋柘枝又来到了庐隐阁。长生一看到她,就腆着脸迎上来。
“对不起……”女人低声沉着,瑟缩着,蜷缩了起来。“对不起……”
“傻!”男人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冷笑,“你个臭傻!哪里会好?什么会好?好不了了!我总算知了,我这么倒霉,纯粹是因为你!你又不赚钱,成天在家里花我的钱,你怎么知我的辛苦!我在外面给人累得跟狗一样,回家还要受你的气!说实话,你是不是成天在家里咒我了?”
“你们谁都不要走。”她以命令的吻对在场所有人,“都给我坐,好好的。”
然而冯琚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金簪
,手臂上也被瓷片划一长长的伤痕。
宋柘枝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汗湿透了她的亵衣。她撩开袖一看,仿佛汉白玉一般晶莹透明的双臂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她不由松了一气,手意识地从枕掏一金簪。金簪的尾端已磨得十分尖锐,在手臂上轻轻一划,就渗了血迹。
空气忽然陷寂静与沉默。
“皇上说了,谁也不能打扰。小人贸然去,那是死罪啊。”
冯琚却有些微醺,十指相对,不知该望向哪里,神局促:“皇后,别这样。”宋柘枝斟了一杯,递给冯琚:“你喝去,我可以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