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咬唇不语,听见唐尧虞似在自言自语,“五年?六年?七年,还是八年?”
“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五月,一共半年的时间。你每一次打电话,我都在等你坦白,可是你没有。”唐尧虞紧了拳。
“我若是生气,这一气闷了我半年,我早气死了。”唐尧虞不怒反笑,他深呼,缓缓,“孟与,在你里,我究竟……是什么?一个立在岛上的望妻石像,还是一个任你寂寞无聊时在岛上发的p友?”
“你不兴,对不对?”孟与何尝听不来他说的是反话。
这话极重,甚至说难听,孟与不敢置信地抬盯着唐尧虞,泪开始一滴滴向淌,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开始伸手抹了抹泪,可是唐尧虞无动于衷,坐在对面一动未动,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孟与的声音微微颤抖,“在你里,我就是那么不堪么……”
孟与如蝶翼的睫轻轻颤抖,一滴的泪珠落在唐尧虞的掌心,听到他在自己叹了一气,“八年……如果我们的孩今年生……八年后她都该上小学三年级了。”
唐尧虞轻轻推开她,低叹,“你果然还是不明白……”
她一怔,讪讪地笑,“我这不是亲自来告诉你了吗?”
唐尧虞懒得理她的废话,轻笑,“国的事,打算飞到国再告诉我么?”
唐尧虞敲着桌,一一,没有节奏,似乎是在将怒气镇压,“不……全天的人都知了,作为你所谓的男朋友,我还是听别人无意提起的。”,他闭上似在回味那一刻的震惊、无奈与失望,靠在椅上,低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结婚?”他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孟与,你是多么幼稚……”
“不,不是的,”,她使劲摇,哆哆嗦嗦地说,“你在我人生未来的规划里,我怎么会……这么轻视我们的关系。”,她又补充,“我要是真的只是找发的话……我当初又何必选择来岛上呢……我这次回来是来讨论……我们结婚的事。”孟与声音越来越小,说最后几个字时,她觉得无比讽刺。
“你怕我走了不
避开了。中的深潭不见丝毫波澜。
“你说过……等我毕业的。”她视线模糊,了发酸的鼻。
“孟与”,唐尧虞打断了她,“婚姻不是儿戏,你去念phd要多少年,你想过么?”
“我”孟与哑无言,她拼命歉,“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孟与住他的手,唐尧虞却决绝拂开了她的手,反制般住她的巴,“你知八年是什么概念么?”
她不安,“我哪儿的不好吗?我怎么觉你很生气……”
唐尧虞不理会她的泪,继续说,“被我拆穿了真面目,就只会用这一招了么?孟与,你真是黔驴技穷。”
孟与觉背上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心里生许多焦躁,隐约觉得事的发展和自己想象的不同,于是她小声说,“我想着拿到offer再告诉你的……不想让你空喜一场。”
“喜?”唐尧虞重复她的用词,“我果然是喜得很呐。”
孟与听到孩两个字,仿佛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孩?你想要孩么?我可以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