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太早了。
就听阿玄说dao,“萧贵妃命人带了平宜jingong,平宜当场指证:太zi与平康勾结,太zi此去辽东,并不是侍疾,而是伺机弑君。”
“平宜县君?她、她怎么会在萧贵妃手里?”
唐宓一惊,李寿收拾平宜和李立德的事,她都清楚。
平宜应该被圣人关在了死牢啊,那个地方,没有圣人的命令、亦或是议事堂的公文,gen本无法轻易churu。
就更不用说把囚犯带chu来了。
莫非、萧贵妃和二皇zi已经控制了死牢?
唐宓和唐元贞对视一yan,从彼此的yan眸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娘zi,事qing正如您猜测的那般,萧贵妃不但控制了死牢,还渗透了千niu卫和虎贲。”
阿玄diantou,告诉唐宓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
“什么?连虎贲都、都被他们拉拢了去?”
不能怪唐宓大惊小怪,实在是虎贲是圣人最心腹的亲卫,当年李寿就曾经在虎贲任过职。
现在虎贲大将军和将军、备shen等,都是李寿的同僚或是属xia。
就连唐宓,也跟这些人认识。
一想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居然转投二皇zi,踏上了谋逆的不归路,唐宓就忍不住难过。
“没错,现任虎贲右将军杜允囚禁了大将军郑炎,控制了整个虎贲。杜允是二皇zi妃――”
唐宓打断他的话,喃喃dao,“我知dao,杜允是二皇zi妃的亲舅舅,但平日里看着他们舅甥并不算多亲近,没想到竟是障yan法。”
“gong里呢?”
唐元贞握紧拳tou,自家猫儿跟二皇zi一系可是有仇的啊。如果真让他们得了势,那猫儿――
阿玄dao:“属xia等拼死才探得消息,就在半个时辰前,gong门紧闭,朱雀大街上满都是千niu卫和虎贲,议事堂的几位相公也都被‘留’在了gong里!”
唐元贞用力闭了闭yan睛,果然,事qing还是向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二皇zi这是要趁着圣人和太zi都不在而起兵谋逆啊。
他想借自己被追杀的事,给太zi扣上一个“谋逆、残害手足”的帽zi,顺势将东gong和姜家的势力清扫一空。
而圣人那边shen染时疫,一个nong不好,极有可能就会死在辽东。
二皇zi只需在太zi去辽东的路上zuodian儿安排,让太zi来个“畏罪潜逃却不幸意外”,他就能直接登上那张龙椅了。
既然二皇zi连千niu卫和虎贲都能渗透,想必派一些杀手过去gen本不是难事。
或许,就在此时,太zi已经遇到截杀了呢。
“长公主呢?gong里发生了这样的事,长公主有何应对?”
唐宓忽的想起自己的婆母,急声问dao。
阿玄动了动嘴唇,好一会儿,才低声dao:“就在上午,河阳传来消息,说是抢劫军粮、截杀二皇zi的悍匪找到了,议事堂决议chu兵清剿。因为牵扯到大批粮草,平阳长公主便主动要求自己带兵过去。”
阿玄满脸无奈,这会儿,平阳长公主早就到了河阳,也就是那批悍匪的贼窝。
“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