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觉得我离开了，夏莉。”她说：“也不要因为我的死亡而痛苦，更不要觉自己害得我无法再没有完整的灵魂。我只是到了一个你们最终会回到的地方，安静地等待着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小姑娘的圈有些泛红，看着蝙蝠侠。

苏的脸贴在傲罗：“痛苦和自我的拷问只是你将自己作为人类，或者被命运辖制后所得到的东西。”

她控制着降临在他们上的恶意，让他们到痛苦，却不会真的重伤甚至死亡。

此世之恶掌握着这世界上所有黑暗深沉的恶意，当那些东西落在了超级英雄上时，她却从来没有让恶意达到最为致命的地步。

但命运对苏和夏洛特已然没有意义，对傲罗其实也是。

都不会醒来。”

阿瑟娜的神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回看看自家的两个哥哥――托比亚斯和布莱恩看起来都没什么意见，小姑娘，又说。

苏这么说：“所谓的正义也好，邪恶也好，崇也好，背德也好，这些都是发生在世界上每个角落的事。”

化作“源”的一分后，苏能够接受夏洛特的任何变化：“无论你们了什么，对我来说，只要你们快乐，就有意义。”

“是的，”他说：“但我好像用错了方式。”

她终于说到了正题。

“那么我想，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次的来意了。”

“我很兴，也很光荣。”她说：“我是你们的妈妈。”

“即便快乐也会带来痛苦吗，妈妈。”傲罗说：“即便快乐也会让更受到自我的拷问吗。”

“很多人认为这是一种报复，但是爸爸告诉我，她还是很他们。”阿瑟娜说：“即便曾经受到过很多伤害，但是她依旧愿意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们。”

“所以我其实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期待。”

“这就好像一个恶作剧一样。”

“快乐本是没有错的，也是。”

“与我而言，现在一切都不重要。”

黑与白相伴相生，连同生命都有对立的反生命。

只是她想得太多，却又给自己的太少了。

“而且爸爸告诉我，其实你也很妈妈。”她问：“是这样吗。”

此世之恶是需要被正义所驱逐的对象，可是正义的使者们却还是被此世之恶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被“源”认定为母亲的人类女化作了“源”的一分，远于一切，包括曾经欺凌她的命运。

只是隔了很远罢了。

“没有人是圣人，夏莉。”苏说：“也没有人终其一生，一错都不会犯――一辈的正义和良善是不存在的，这一，另

“我是真的不太明白。”

“想想看，等你们回去后，只要我想，我都能看到你们到底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她说：“我依旧跟你们在一起。”

她竟然笑了起来。

“我来送一个名字。”

作为“源”的化，这两个小姑娘都需要一个作为善一个作为恶地起源之门，其余的更不用说了。

韦恩看着前这个问了脆生生问题的小姑娘，睛有微微的湿。

万本源，皆是如此。

阿瑟娜这么说：“她已经远离你们，却又跟你们保持着这样一种你们不知的联系，到了最终，得好像她其实像是在跟你们赌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