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急着殿跪拜,而是由一个年轻的和尚领着到了一个院里行简单的清洗,主要是刷一刷鞋的湿泥。
种着青松和翠竹的院里还有不少香客在刷鞋,姜隐一就看见了那个站在松树的杨临山――他穿着一件白的短款羽绒服,两修长又笔直,合着俊朗的外表,站在一群土里土气的大婶大叔中仿佛鹤立鸡群。
他走过去,没有像李明月想的那样伸手扶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李明月也不觉得尴尬,笑嘻嘻地自己站起来,两人便一起从另一院门去了。
但杨临山还没有看见姜迢迢。
前两天刚过雨,山路湿,路边黄土泥泞,并不好走,姜隐刚买的一双白运动鞋已经基本看不原先的模样了,他一路哀嚎一路抱怨,“还要多久啊,我都快累死了!”
姜扬州脚上也满是湿泥,脚重得很,走了半天也十分累了,但还是忍不住嘴欠嘲笑姜隐:“啧啧啧,这就累了小不?谁你平时不吃饭多长力气哈哈哈。”
“好了好了,我们快过去吧。”李明月蹲在地上,笑容灿烂的向杨临山伸手。
姜隐哼了一声,刚要嘴,在他前几步的姜迢迢突然转退回来,向他伸手臂,“来,你牵着我,这样省力些。”
李明月正好叫了他一声,他转过问李明月:“都好了吗?”
“他说!”姜扬州没好气,“你是在洗鞋还是洗呢!”
那条偏僻的山石小路上山祭拜。
“什么?”姜迢迢猛然回神,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了?”
姜隐毫不犹豫地攀上了姜迢迢的胳膊,任由姜迢迢拖拽他上山,经过姜扬州边时,还挑衅的笑了笑:就算我没力气又怎么样?我有你有吗?哼!
姜扬州盯着那扇圆形拱门,心想这杨临山真是要完。
姜隐蹲在姜迢迢旁边用稻草梗鞋,余光瞥见并肩离开的两人后小声嘀咕:“临山哥怎么也来了?李明月也在哎,怎么这么巧啊?”他用手肘撞了撞姜迢迢。
姜妈妈他们在正殿排队等着跪拜,站在门百无聊赖的姜扬州看着偏殿那抹人影后前一亮,和徐凤英说了一声便拽着姜迢迢的袖往那边走。
姜妈妈听见姜隐的声音回过来安他,“快了快了,你再持一会,我们上就到了。”
姜迢迢骂他在佛祖面前无礼又鲁,姜扬州也不,一路扯着她过去,
姜迢迢自然也看见他了。
姜迢迢他们一家人是和姜扬州一家人约好一起来的,此时两位父亲走在最前面聊天,妈妈们紧跟其后也相谈甚,三个孩慢吞吞跟在后面。
不知是不是跨了个年的缘故,她总觉得再看杨临山竟觉得他与往常有了几分不同,倒也不是相貌上的变化,而是气质上,似乎又多了几分成熟。
中午十一多,姜迢迢一行人终于到了山,了香火鼎盛的青山寺。
“啊?哦抱歉……”姜迢迢一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握着鞋刷在刷,脚已经湿了,她忙放鞋刷,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整理好之后几人前往青山寺大殿,青山寺前几年才扩建过,当时青山镇的大分居民都捐了钱,外边白墙金瓦富丽堂皇,殿金佛像、香台蒲垫一应俱全,倒也肃穆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