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把账算清楚了。”
“师傅师娘对我很好。”
“那既然如此,现在好了吧?”顾怀晨继续说。
师娘立算了起来,“酒席就花了八千多,那还只是吃饭,还有好几箱酒,这棺材也是打了一万二……”
“阿姨,是这样的,芸初这次跟我回来是来过的百日的。”
“很难过?”
“恩,才会有这么好的芸初,这么好的你。”
师娘意识到这话她说来不妥,但说又说了,能有什么办法。
婶婶一愣,笑:“哦哦,这样啊,你们回来了就不要住在外人家里,应该回来住了,我们这些叔叔婶婶可都在家等呢。
“既然分家了,算的清清楚楚了,那你们以后也别来算计芸初了,死后也别顾家祖坟。”
顾芸初白着脸,“我知了。”
“站住。”顾怀晨突然冷开,女人回看他,“你想什么?”
“什……什么?”女人顿时大了嗓门,不可思议看着她,师娘立顺着说:“对,当时我们就直接认了芸初家亲戚,也补贴了几万,村里回来还办了席,你家隔着一条街,也许你男人病的要死了没看到也正常,这个钱也应当你们这些儿还吧?”
“那今天我们上山,这冥钱香火还有祭品,你们准备一,上次芸初办理丧事也好了差不多几十万,平摊一,大概五六万,您是现金还是转账呢?”
“你……”女人气结,看向顾怀晨,后者拿着手机蹙眉,认真问师娘,“上次是多少钱?”
师娘哼了声,拍了拍顾芸初的肩膀,“不要脸的一家人,分了也好,以前也没得到什么。”
“我们走吧,不早了。”顾怀晨摸了摸她的脸,还是苍白。
师娘漫不经心数着香,偷偷看他们俩,周先生偷偷开了窗
顾芸初,“以前小不知,等病了,我才知曾经得有多无奈,才会把我送去师傅这,也没有求他们。”
师娘嗤笑一声,“是啊,在家等人家送钱给你呗。”
“我去拿东西,你们小心,山路不好走。”师娘去拿东西。
“这……”
“我什么都不知啊,我们没钱。”女人说完就跑,跟鬼撵似的。
“你男人才病的要死了。”
“叫什么阿姨啊,生分了,叫婶婶,我是芸初二婶。”
婶婶一听,脸都吓白了,连忙:“你们当初老人孙女都要跟我们决裂的,我们都分家了,不我们的事啊,顾芸初有钱,就应该她钱的啊,我……我不跟你们说了。”
“那可没有,我们家老周那段时间是生病,但也没有像某些人病得连老娘的丧事也不看一的,那不就是病得要死了吗?”
师娘脸上瞬间通畅了,婶婶脸一僵,尴尬:“是这样的,当时我们有事,他叔叔病了,我照顾了他好几天呢,家里地那时候也收成。”
顾怀晨笑了起来,“我觉得的很好,幸好把你送到了这里,才有了现在的你,不然小时候你得有多快乐。”
“当时去世,我是帮了忙,芸初说家里人都到齐了,并没有看到阿姨你啊。”
“好了好了,人老了,不中用了,走走走,回家回家。”婶婶脸笑一大朵菊花,想看到财主似的扫着顾芸初和顾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