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如果不是当时天黑,那个偷袭的叛军看不清他是正面还是背面,这伤疤,应该是直朝心脏的位置。
一只温柔小手抚上自己的后,言淮这才发现时燃已经跨了浴缸。
“这条呢?也是执行任务的时候留的?”
“政府军误认我们是那伙叛军的援军,居然掉了个,跟我们打起来了。叛军趁乱摸鱼,大肆开火,政府军死了不少人,我们小分队也有几个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他停刮胡的动作,想了一会儿才说:“七年前,在利比里亚。”
“这伤,就是当时为了救队里的狙击手,被一个躺在地上几乎快死的叛军用军刀偷袭的,不过还好是晚上,我背对着他,所以只是轻微受伤。”
他当时没有接话,心里却在想,这天底,也只有她一人,能及的上这份心思。
四十分钟的泡澡,三十八分钟温存。
那块藏翠的矿石胚,其实是他命人准备的,已经探测过了,拿来让时燃去赌,也不过是为了赚她一个开心。
心中微微痛了几分,她沿着那条直的脊线抚摸而上,停留在肩胛骨的位置。
他语气微微凝滞了一。
,令他不住皱眉。
这样的相守,足够一生愉,刻骨珍重。
“后来呢?”
林棠波当时在他面前,半是恭维半是慨地说,“言老板对自己护的人真是大手笔。这份心思,无人能及。”
她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橘不能剩哦,要一喝光。”
“这里不是人为的。”言淮低低开,“是当时深丛林被毒虫咬伤,药品匮乏的况,
却不知,一想到回去后她在等他,言淮哪里还会让自己喝醉?
“当时那边天天打仗,反政府武装已经已经击溃东政府军,我所在的小分队来到一片刚刚被扫过的村庄,发现政府军追击那群叛军的痕迹,但我们接到的任务,是抢在政府军之前,将叛军的首领活捉回欧洲。”
他们都对彼此存着最大的护。
说来她也十分好奇,言淮这个人,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坏病,不喝酒不烟不嗜赌,如果没有工作,必定早睡晚起,富家公常有的坏习,在他上,完全寻不一丝踪迹。
言淮先一步,拎了一条巾,时燃缩在浴缸一角,神飘来飘去地看,围绕中心始终是男人壮如倒三角的后背。
她神移到那健后背上,一与周围肌肤颜有细微不同的区域。
时燃的注意力,渐渐被他所说的事引过去。
等到喝完后,却想起林棠波最开始和他对话时,并没有直接奔主题,而是提起她赌玉那件事――
仔细辨认后才认来,那是一条伤疤。
前的小女人忽然疑惑地发一声问句,不知看到了什么逸闻趣事,连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上过,都没有注意到,一张小嘴却还振振有词。
言淮本来只打算浅尝辄止,现在也只能把那杯酸灌完。
☆、第五十六颗药
时燃不可自抑地倒一气。
取二两鲜橘加煮沸,加少量细盐,摇匀后当茶饮,三次可解酒――时燃从一本中药书上看到的偏方,非要让他试试。
“什么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