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夜不敢虎,虽未手,已用阵法将浑罩住。
转对寒无夜却变了脸,“小,拿你看家的本事来,老我要放大招了!”
从千若云的角度来看,寒无夜就是被踹了一脚,忍不住喊:“师父你脚留!”
,有所顾忌,和崎岖叟交手时总放不开拳脚,现在被他解了,又刚喝过酒,四肢百骸没有一不舒。
打脸?不行,那可是师父!踹他一脚,也不好,他那一把枯骨万一自己
面对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对手,寒无夜自然不敢虎,一招一式都集中力,全力对付。
崎岖叟收了手,捋了捋胡,笑:“罢了,你先歇着,换丫过来。”
崎岖叟枯指往前一戳,寒无夜脸骤然一变,他用灵气聚集的阵法就如皂泡一样破了。他以往与人作战,遇到手时往往会布阵罩住自己,这样无论对方怎么发起攻都难以近,其作用等同于给自己穿了件无形的盔甲。没想到崎岖叟只遥空一,他心布置的重重阵法竟然同时被击破,这种实力悬殊让他第一次到了害怕。
崎岖叟一个扫斜踢过来,寒无夜此刻刚躲过他的一拳,见着一只又大又破的鞋踢过来,还隐约散着汗味,寒无夜急忙侧,崎岖叟的大脚贴着他的脸扫过去。
他的脚步越发飘逸,手不疾不徐,极观赏,崎岖叟暗暗称奇。人的气质大都是天生的,他活了这么久,见识过形形的对手,有老练的有鲁莽的,有猥琐的有孤傲的,但是很少遇到这种仙气十足,丰神俊朗之人,连打架都比别人打得好看。
不过真让她打人却让千若云犯了愁,小粉拳在手里竟然不知怎么办才好。
崎岖叟越看越喜,眯着的睛里贼光闪闪,手的招数却一招比一招凌厉。
崎岖叟眉角微扬,些许赞赏之,然后枯爪一抓,阵法再次被破,寒无夜大惊,几番破阵,如果不是崎岖叟手留,在破阵的同时他就会被灭。
“丫,你再不动手,师父可要动手了!”崎岖叟吓唬她。
“师父!”一句嗔,在上那张备受委屈的小脸,崎岖叟越发觉得好玩。
千若云冲着崎岖叟微微一笑,一排玉牙,:“师父,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用大脚踹我!”
千若云小脸一白,赶紧:“知了,师父!”
千若云急忙走上前,崎岖叟指了指自己说:“你来打我,我不还手!”
好在崎岖叟也没为难她,只要他不还手,千若云就不会吃亏。
寒无夜松了一气,千若云的修为虽然在第四级,但她最是缺乏实战经验,自己应付崎岖叟尚且困难重重,更别提她。
崎岖叟哈哈大笑,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许,而说这话的还是自己滴滴的小徒弟,想到这儿他心里就像猫抓一样开心,巴不得徒儿再多说些话哄他,便逗她:“那你求我,为师就放过你!”
寒无夜稳住心神,又布一阵法,这是北石人在他到大青山狩猎前亲自传授给他的,就是凭着这套阵法,他最终得以保全肉,不被白虎吞噬。
寒无夜退到一旁,把场让给千若云。
崎岖叟嘿嘿一笑:“丫,放心,我没踢到他!”
“师父,徒儿输了!”寒无夜心服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