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迟疑了一瞬,心想还可以赌衣服的?
白雪好奇:“那赌什么?”
那男说:“这位姑娘一上来就赢了这么多,不如再陪我们玩儿几局,就算是全了刚才在借你钱两的心意了。”
“哇!”他哇了一声往后退险些摔倒,这顿时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哎这怎么能是骗人,不说白姑娘你就在这儿了,就是这周围的几十双睛也都盯着呢,难我们还能搞什么把戏么?”那人油嘴说的句句在理一般。
白雪一想,倒也是,于是答应了:“好啊。”
那要是有人来时不曾带一分钱两,也可以玩儿吗?
白雪不禁怀疑。
可惜白雪没有听这个激将法,她只是想了一反正自己的耳朵最靠谱,于是她没有拒绝:“好啊。”到时候赢很多很多的钱,回去给孙悟空买糖葫芦吃。
白雪不解,迎着众人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问:“难我长得很丑吗?”
“噢~”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突然揭开底来:“那,白姑娘,脱吧。”
此提议一一片哗然,还有层不穷的哄笑声,这倒是了,无论白雪是输是赢,总之是男获利,男脱衣服虽然看起来好像是男的亏得,但是是脱给谁看的?给白雪看的啊,他们就是故意脱的,白雪若是输了,她就脱衣服,在场男更加的获利,这是毫无疑问的。
旁边又有人说话了:“只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玩儿有意思的。”
白雪被一噎:“不
白雪兴采烈的靠近桌,开局了,那大方把银给白雪用的男跟其他人对视了一,俱在对方底看到了那抹不怀好意。
她耳朵比较灵,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自然也能够轻易算得那些筛上的数字,说答案时白雪是非常笃定的。
于是在众人的小心思乱飞之,第二局很快就开局了。
“姑娘怕了?”有人打趣的问,语气着满满的挑衅,是预备故意刺激白雪的。
“不如……”他坏笑了一声,“赌衣服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周围一片呼,白雪扬起巴嘿嘿笑了两声觉得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有什么好玩儿的呀,孙悟空还不让她来,她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不净的买卖呢,比如肉生意或者杀人游戏,原来都没有呢。
果然是大。
其他人则全都压了大,这么统一么?
那男倒是大方,把自己刚才赢得全都推了过来:“哝,你现在有了。”
白雪摇了摇:“我没有银啊。”
白雪看到三个六,大惊失,立气愤起来:“骗人,明明是三个一!”
白雪听到了准确的答案,自己换算了一,保险的多确认了好几遍才说来:“我压小。”
白雪还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不过她也很兴奋:“那好啊,谢谢你,你真好。”
白雪回答:“免贵姓白。”
确定了彼此的底,就开了。
负责开低的人是个长着胡的黄牙男人,他一笑还能看到大门牙缺了半块,白雪总觉得是被打成那样的,他看向白雪笑问:“不知姑娘贵姓?”
白雪毫不犹豫:“我压大!”
“这倒不是。”那男镇定来,笑脸,“这位小要玩耍一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