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地想将手指来,窘迫地:“皇上!”
“今次大捷,再加上南陈归降,接来朝中有好几件大事,总不可能一直拖延着吧。”霍幼绢提醒。又打量着秦诺的形,“其实差别也不太大,这一年来公主殿也消瘦了不少。”说到最后,她语调慨叹。
霍幼绢瞪了他一:“皇上这一年真的学坏了。”
两人嬉笑打闹了片刻,又凑到了桌案边上。秦诺还有今晚的折没有看完,自从他关之后,朝中要务都会快传递过来,也让他能够回去之后尽快接手朝政。
见他还要来闹腾自己,霍幼绢赶紧求饶,表示吃不消了。
“赔罪就免了,只求皇上别再有这般让人心惊肉的创举就好。”霍幼绢白了他一,“我们担惊受怕只是小事,皇上在关外,四面皆敌,危机,吃足了苦,才是大事。”
霍幼绢低呼一声,受到手指上传来的温湿,还有细小的咬合力,顿时脸颊绯红。
霍幼绢伏在秦诺的肩,细说着朝中这一年来的大事。
秦诺这才松开手,笑:“要不在顺源多呆一段日,让芷儿在京城装个病,隔了一两个月不见,大多数朝臣应该不会看破绽来了。”
秦诺松开,顺势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低吻了去。
被她这么一说,秦诺又想起这个问题来。
看着戳在自己脸颊上的粉的手指,秦诺鬼使神差,一偏咬住了。
温的气息在耳廓上,沙哑的声音传耳中,霍幼绢觉发颤。
良久,两人才分开,秦诺笑:“女官大人准备要怎么调、教我这个化外蛮夷?”
“皇上要让公主还有诸位大人急得发疯吗?”
“千算万算,都是朕的错,回去之后再慢慢给你们赔罪。”秦诺温声。
“有属在,贵妃何必忧虑这个,这段时日,婢会仔细教导,严格要求,务必……”霍幼绢拉长了音调,话锋一转,“让贵妃娘娘在之前礼仪态都尽善尽,让皇上一见就魂牵梦萦,乐不思蜀。”
说了半天,她看着秦诺,又突然:“皇上长了,也瘦了。”在关外的日,通过潜鳞司,他从来报喜不报忧,只怕中间多少次殚竭虑,死里逃生。想想就让人心疼。
长裙。那时她便惊艳前之人的容,谁知几年之后,竟然会因此名动天,真是让人心复杂。
回去之后还有的疼呢。自己这一年来风日晒,在外奔波,跟在里的秦芷相比,只怕肤型都有差距了。还得好好调整,以免破绽。
“是朕害的你们担心了。”秦诺惭愧。不用说远在京城的秦芷,便是前霍幼绢比起自己离京之前的日,也清减了不少,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让他又是怜惜,又是愧疚。
“没有那么严重吧。”秦诺笑嘻嘻。
一边说着,她还调地戳了戳秦诺的脸颊。“听说北朔那边天气恶劣,风沙又大,皇帝的肌肤依然是这般灵,难怪没人看破绽来。”
“那就请女官大人从规礼仪,到格举止,仔细教导,朕拭目以待。”秦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
“我也就罢了,朝中诸位大人才是不咽,睡难安寝呢。范丞相白发都多了不少,直说等皇上御驾返回,要告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