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个……是、是本县的人。”李四慌忙补充,“有两个是肉生意的,另外两个也经常和人勾三搭四,原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否则她们被小的辱了就该一撞死,哪来的脸继续活着?!女侠,姑……城、城主,城主,小的死的那三个外来女都不是正经女,好人家的姑娘小的一个都没碰!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
大猫叼着牌,神态稳重,优雅从容的迈着猫步走来,熟门熟路的顺着赵小禾的衣服爬到她肩膀上,张开嘴把杂货铺的木牌放在她掌心里。
金雕们消息传达到,转了个圈飞向衙门之外。
县令脸灰白,心脏怦怦乱:“我、我不是……”
一只油亮瞧着净净的小老鼠蹭的从衙差们脚飞快的跑过去,一气跑到赵小禾裙摆,藏在她鞋后面,一副怕人的模样。
赵小禾冷冷的扫向台阶的众衙差:“谁要救他?”
衙差们目光闪烁,面不知是羞愧还是难堪,竟然没有人敢堂堂正正的与她对视。
不不,是、是三个,三个。”
赵小禾脸柔和一些。
“你不是被蒙蔽,你是瞎心黑。”赵小禾不理会县令,继续审问李四,“另外四个呢?”
县令:“……”
现在他有相信,挟持他的这名女就是知州对各地官员提起过的搞
“你刚刚不还要放了他吗?”
天空中传来一声尖锐响亮的长啸,六只金雕在低空盘旋,和方的距离近到能够受到翅膀煽动所带起的风,凛冽寒冷,它们投一片片阴影,院上方的天空几乎都要被它们遮住。
县令见此,心哇凉哇凉的。
原本除了县令,衙差还不明白赵小禾跟李四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听到这里突然明白了,纷纷对李四怒目而视。
这些混账东西!
“吱吱!”老鼠的叫声自脚传来。
“人还活着吗?”
赵小禾瞥了县令一,县令脖被人着,揣摩她的意思,便瞪着李四怒骂:“奸-杀良家女,罪大恶极,该……凌迟死!”
“你是该天打雷劈。”赵小禾深一气,忍着愤怒和几乎呕吐的恶心,清晰的咬着每一个字,缓慢但有力的说,“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天理昭彰报应不,老天不眷顾好人,也不惩罚恶人,惩恶扬善本是‘人’该的事,本是父母官的责任。”她转过来,厌恶、冷漠的看着县令,“李四□□女、杀人为恶,你虽然没有直接行恶,但为官失职狠辣残酷,黑白不分罔顾真相,冤杀好人袒护恶人,罪孽是他的百倍千倍!你才是真正的大恶之徒!”
底的人是不是有心救他他还能看得来的。
李四这回犹豫,随即他便受到脑袋上方那两视线的冰冷,一个哆嗦,忙回:“死死了,完事之后……我,小的就给死了。”
他这番表现当然不是被赵小禾当棒喝突然醒悟,而是从赵小禾这番话中听了绝无缓转余地的杀机,穷途末路,必死无疑!
县令:“本官是被他蒙蔽了!”
县令忍不住扭过来看它一,大猫冰冷的兽瞳直勾勾的盯着他,神态似人,漫不经心的抬起前爪,锋利的指甲,对着他的脸比划。
哦,来了。